道:“不过这都不是事,只要跟着我,活得健健康康又耐扛能打的,不是问题。” 滕天翰嘴角一抽,忍了下:“大师,借一步说话。” 秦流西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便摸了一下滕昭的头,道:“仔细考虑我的话。” 滕昭没有说话,又开始摆弄棋盘。 滕天翰带着秦流西到隔壁的厢房去说话,待得下仆上了一盏茶,他抓起来就喝了一口,道:“大师,犬子自小身体孱弱,性子独,所幸家中小有薄产,也能养着,倒不必去操劳。他这般,哪里是适合去侍奉你家祖师爷的人,大师就莫要再拿他来说笑了。” “大人此言差矣。” “哦?”难道自己会错意了? “不是侍奉祖师爷,是侍奉我这当师傅的。”秦流西道。 滕天翰脸都绿了:“大师。” 他也是多年为官的人,这一板起脸来,浑身的气势就透出为官的威严来了。 秦流西却是不惧,只是笑道:“大人,我与你说过,你与此子父子缘薄吧?” 滕天翰一僵,黑着脸道:“难不成你早有预谋?” 说什么缘薄,其实就是想拐子。 “什么是预谋?在路边等我的,不是大人你吗?不是你听了慈云大师的话说我是有缘人,请我来府吗?” “我是请你为犬子治病,却不是叫你诱拐他去入道,当你徒弟的。”滕天翰几乎想不顾身份的大声咆哮。 “可事实上,我确是大人所求的有缘人,我与滕昭有缘,师徒之缘。” “这不可能,我不可能让他入道。” 秦流西笑了起来,问:“大人所求,是求的什么呢?求滕昭如正常贵家公子一般,如你一般做学问考科举娶妻生子,还是平安顺遂就行?” 滕天翰一默。 “若我告诉大人,滕昭这辈子都不会如你所愿的那般,你当如何?”秦流西又说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