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秦流西就要被围堵,玉长空当机立断轻喝:“大邛。” 大邛足尖点地,凭空跃起,踩过围堵的几人头顶,轻飘飘的落在秦流西跟前,唰的一声。 剑出鞘。 “谁敢近,必杀之。” 嗬。 百姓们立即停下了脚步,瞧着那在阳光下寒光闪闪的软剑,脸色刷白。 刀剑无眼,这,这谁敢动啊。 要钱也得要命享不是。 四方护着玉长空挡开挤过来的人,来到秦流西身边。 “没事吧?”玉长空看下秦流西问。 秦流西:“有事,大事,我被人挂上墙了。” 她把墙上的画像给扒了下来,道:“最重要一点是,这画得太惨淡了,我哪是长这样?你看看。”她把画像怼到玉长空跟前,看到他的眼时,又后知后觉地道:“噢,你眼睛还没能好使呢,也看不出。” 玉长空有些无语,看一眼跟前黑压压的人头,道:“先离开这里。” 人多,容易乱。 他示意大邛开路,让四方断后,他则走在秦流西身边,一同走出人群。 “你可是得罪人了?”玉长空又问她,指着她手上的纸张,道:“不然,怎会如此捉弄你?” 秦流西啊了一声,道:“岂会,我这人可圆滑了!” 四方凑上来道:“大师不为自己算一下?” 秦流西摇头:“玄门之人,算人不算己,不过我可以感觉到,有麻烦在向我奔来。” 那种感觉是怎样呢,就是有一条狗,你抢了它的骨头,它怀恨在心,见了你就疯了一般撒丫子扑来。 这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近。 “人呢,在哪?没看错吧?没让她跑了吧!”一个兴奋的声音,从街角传来,夹着跑马声。 “让开,都让开。” 一阵鸡飞狗跳。 然后,秦流西就看到那条贵宾犬来了,骑着高头骏马,雄赳赳,气昂昂,跟看了肉骨头一样,满脸兴奋之色。 火红的衣袍,梳着宝玉头,戴着紫金冠儿,浑身挂着保命的符箓法器。 沐惜,那个第一纨绔小霸王,行走的最佳夺舍体。 他来啦他来啦,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汪汪队! 玉长空尚看不清楚,可耳力是一流的,又见大团影子飞快而近,不由皱眉。 好多人。 他是不是也该点些暗卫跟着了? 不然打起来,己方怕是要落下风。 “还真是的你。哈哈,踏破天涯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你往哪跑。”沐惜眼神好,大老远就看到了秦流西,也认出来了,拍着快马跑过来。 他的马是宝马,脚程快,又是沐惜养着的,性儿跟他一样狂得很,感到主子的兴奋,也跟着兴奋起来,三两下就来到了秦流西面前,马蹄扬起。 踩扁她! 大邛上前格挡,却被秦流西手一张,一股子无形的劲力竟是将他推开,甚至还把主子他们都往后推了两步。 大邛心惊不已。 玉长空看到马蹄落下,睚眦欲裂,怒从心生,喝道:“孽畜,尔敢!” 他正要冲上去,秦流西却是抬起一手拍了那几近要落下的马蹄一下,那马不知怎的,蹄子一软,转了个角度,往一旁歪倒。 马倒,沐惜没提防,也跟着往墙根摔倒过去。 所有护卫都吓得心脏发紧:“世子爷!” 完了,他们的命要完! 众人齐齐从马背跃起飞扑过去相救,却都比不过一条凭空而出的黑影,把即将掉落的沐惜一揽一带,稳稳放在地上,呆众人回过神后,那黑影已是不见了。 秦流西则是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众人惊魂未定,心腹小厮双全更是惨白着脸走到沐惜身边,哆嗦着唇问:“世子爷,您没事吧?” “没事!”沐惜推开她,径直走到秦流西面前,还没开口,她面前就被一人挡住了。 沐惜愣了一下,抬头一看,此子好生俊美,就是脸色不太好,有点病弱美人的羸弱,嗯,不是他的菜。 “你谁啊,给爷让开!” 玉长空负着手,冷漠地道:“当街纵马,你这是罔顾他人生命。” 沐惜冷不丁的被教训,心头不悦,小暴脾气就上来了,嘿的一声道:“你谁啊你,小爷如何,还轮得到你来管?你也管太宽了吧,给爷滚开!” 玉长空不理他,只微微侧头问:“没事?” 秦流西看他拦在身前,眼睛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