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睛明飞针下刺,捏着针揉捻,问:“可感到酸胀?” “嗯。”眼周都是敏感的,可有了昨日的治疗,玉长空对她竟是多了许多信任,没有半点躲闪和惊慌。 秦流西看他如此配合,又飞快地在球后风池等穴位下针,待得主要穴位都下了,她又坐到了他的头后,指腹轻柔按压着他的头部。 玉长空手指微微蜷曲,把自己放轻松了,问:“这次,不用像昨日那般唱经?” “你想听?” “可以?” “可以是可以,就是累。” 玉长空顿时觉得自己为难人了,便要说抱歉,可头顶又传来她的声音。 “罢了,我这人,就不忍拒绝长得好看的人,就念一段你听吧。” 玉长空:“!” 秦流西念了一段太上老君清静心经: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 玉长空思绪放空,沉浸在经文里面,连对方何时起针也不知,只是在她按摩眼球时回过神来。 秦流西的按摩手法很讲究,力度更是恰到好处,从眼球到清明穴,一个流程下来,陈皮他们已是带着湿敷的物件回来。 浸了药汁的棉帕拧至半干,敷在了玉长空的眼睛上。 “每次湿敷像这样敷上一刻钟,此外,这些日,避免用眼伤眼球,公子还是缠上布条吧。”秦流西道。 玉长空不知怎的,却想起了她的话,双眼缠上布条,他就是那盛世美颜,她不会是故意要嗑他这颜吧? 秦流西:可猜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