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来了? 见夏侯怀归一直用一种看渣女的眼神看着自己,徐星光觉得莫名其妙。 “我出去一趟。”徐星光起身时,这才发现霍闻安的手一直放在她腰后。 她也不生气,一脸平静地推开霍闻安的手,跟同桌的客人们说了声失陪,就绕过酒席来到了外面的走廊。 “小公子。”徐星光主动走向夏侯怀归,见他比上次见面时又健硕了一些,徐星光打趣他:“小公子越发英俊倜傥了,看来最近过得很滋润啊。” 夏侯怀归却笑不出来。 他开门见山地问:“里面那个跟你同坐的人,是霍家少掌舵吗?” “是他。”以为夏侯怀归是想要拜托自己为他和霍闻安做引荐,徐星光便说:“如果你是想跟他见个面,交个朋友,那得等寿宴结束了,我问问他有没有空。” 谁要跟他做朋友! 夏侯怀归胸闷气短,负气说道:“徐小姐这心,是说变就变啊。” 徐星光:“什么?” 夏侯怀归阴阳怪气地说:“上次在商场见面,我跟徐小姐表达过我的爱意,可徐小姐说,你已经有了心爱之人,还情难自禁主动向对方求了婚。” “若我没搞错的话,被你求婚的男子,正是你那个住在仓山镇的邻居吧。”夏侯怀归调查霍闻安的时候,霍闻安还没有瘦脱相,是个俊逸迷人的帅哥。 而现在的霍闻安受病魔的折磨,整个人瘦如枯柴,不比夏侯怀归当初好看多少。 是以,夏侯怀归一时间能将霍掌舵跟仓山镇那个有前科的杀人犯联系到一起。 不等徐星光解释,夏侯怀归又问她:“徐星光,你是为了拒绝我,故意撒谎骗我吗?” 他有些受伤。 他第一次跟喜欢的姑娘表白,竟然遭到了对方的嫌弃,他心里当然不舒服。 “噗。”知道夏侯怀归是误会了,徐星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指着屋内的霍闻安,告诉夏侯怀归:“里面那位霍掌舵,就是我仓山镇的那位邻居。他左手中指上,现在还戴着我送给他的求婚戒指呢。” “什么?”夏侯怀归错愕不已。 “小公子,你再仔细看看,不觉得霍掌舵跟我那邻居长得很像吗?” 夏侯怀归匪夷所思地看向厅堂里面。 里面,霍闻安也正看着他跟徐星光,那张脸虽然消瘦,但那双黑暗幽深的冷眸,的确有种深不可测,不允许任何人窥探的魄力。 夏侯怀归难以置信地说:“所以,你那个邻居,其实是霍家掌舵霍闻安?” “是啊。” 弄清楚真相,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傻逼,夏侯怀归一时间既觉得难堪,又感到羞愧。“抱歉徐小姐,是我误会了,让你见笑了。” “小公子。”徐星光收起笑容,郑重地说:“每个人的感情都不该被轻视,我不需要你的喜欢,但我尊重你喜欢一个人的这份心。” “你既然正经跟我表白了,我就不会故意撒谎来搪塞你。我说不喜欢你,是真的,我说我有了喜欢的人,也是真的。” 跟夏侯怀归将误会说开了,徐星光就进屋去了。 短短几分钟时间,夏侯怀归便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经历了一场悲欢喜乐。他还以为徐星光换了对象,还以为自己也能成为她的下一任对象。 哪知道,她认定的人,始终都是霍闻安。 夏侯怀归心想,徐星光若是个渣女也挺好的,渣女么,才会见一个爱一个。 那样他也能有机会了。 夏侯怀归神情复杂地看向霍闻安,霍闻安接收到他的注视,他忽然端起捏着面前的酒杯,隔空朝夏侯怀归举杯,用唇语说了三个字。 夏侯怀归自然也认得唇语。 霍闻安说的是:【敬败者。】 他呼吸一滞,眼神顿时变得阴鸷起来。 混账! 庭院里,程月找到了他们的位置。“叶医生,咱们的位置在这儿。”同叶明罗他们分到同一桌的,都是些医学界的一些年轻人。 叶明罗带着郑烈跟程月坐下,他说:“听说川城的麻辣兔味道很棒,嬴老夫人的寿宴,做的都是地道的川城菜,待会儿你们都尝尝。” 程月一听到全都是本地菜,顿时觉得菊花一阵火辣辣。 注意到程月拧眉的小表情,叶明罗笑话她:“你说说你,长着这么大个块头,怎么还害怕吃?这不行啊。” 话是这么说,但当菜全部端上来后,叶明罗却不着痕迹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