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扯开我的双腿,强迫我怀上的!你的存在,就是那强奸犯的罪证!” “我是受害者,你凭什么认为,一个受害者会跟强奸犯的孩子共情?纵然你是我的血脉,但我对你并无丝毫感情。我能留你一命,那都是你命大。” “不要妄图劝说我当一个仁慈的母亲,那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贝利亚说得够无情,当场便堵死了姜恒的后路。 姜恒神情难堪,他心里既觉得羞愧,又感到愤怒。他明白要求贝利亚宽恕他,替他说好话,这的确是强人所难了。 但是,身为母亲,她怎么能对自己的孩子如此狠心呢? 不是说,母爱都是这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吗? “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了被艾利克斯那恶魔囚禁折磨的痛苦经历来。”说完,贝利亚向霍沧海道了声晚安,便挺直背部,得体地回了她的房间。 见贝利亚当真如此无情,姜恒不甘心地冲贝利亚低吼:“我的父亲是强奸犯,是恶魔,可我不是啊!你们为什么要将他的罪恶推到我的身上,他根本” 贝利亚听见了他的话,却也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驻一下。 霍沧海沉声说道:“你说,你是你,艾利克斯是艾利克斯,我们不该将艾利克斯的罪恶推到你的身上?” 姜恒梗着脖子点头,“难道不是吗?” “那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父债子偿。” 姜恒下意识辩驳:“父债子偿,这本就没有道理!” 闻言,霍沧海问姜恒:“父债子偿没有道理,那为何我们在享受父母带给我们的权利跟金钱时,却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呢?” 姜恒硬朗的俊脸,瞬间就变得颓然起来。 他心里分明是不甘的,可面对霍沧海提出来的这些犀利问题,他却答不出来。 霍沧海语重心长地同他说:“你曾仗着西洲市首富独子的身份,在西洲市称王称霸,在渝江城算计无辜女子感情的时候,可从未埋怨过姜漫天为你带来的权势地位。怎么轮到你偿还生父的罪孽时,就开始不甘心了呢?” “后生,我们不能只享受父辈带给我们的荣耀,而逃避父辈犯下的罪孽。” 挥挥手,霍沧海对春叔说:“送姜恒先生离开神隐岛,这岛上,不欢迎他。” 点点头,春叔向身旁的打手说:“送姜恒先生离岛。” 那两名打手便架着姜恒的手臂,拖着他离开了。 姜恒全程都没有挣扎。 他已经失去了抗争跟奋斗的力量。 他就像是一只放完了气,还破了皮的篮球,再也蹦不起来了。 姜恒前脚刚被送走,郑沁便打电话将这事汇报给了郑烈。郑烈说:“掌舵跟徐小姐已经睡下了,明天早上再说这事。” 闻言,郑沁又忍不住八卦了,他说:“徐小姐跟少掌舵,睡一屋吗?” 郑烈也没瞒着,“嗯。” “咱少掌舵这身体,还虚弱着呢。这看得着却吃不着,得多难受啊。” 郑烈面无表情地说:“你无不无聊。” 郑烈直接挂掉了电话,一回头,看见少掌舵卧室的灯还亮着,他仔细想了想郑沁刚才的问题,忽然也有些同情少掌舵了。 徐小姐那么漂亮,那么迷人,两人正是热恋期。 少掌舵应该很难受吧? 翌日,天刚微微亮,徐星光便穿上背心跟长裤,随程月他们一起去校场训练。程月跟徐星光打了一场,又一次败在了徐星光的脚下。 程月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卖惨,徐星光朝她伸出右手。 程月便一把抓住徐星光的右手,顺势站了起来。 程月问徐星光:“徐小姐,你的战斗力很强,这一身功夫,是跟谁学的?”无论是杀手还是军人,亦或是雇佣兵,十八到三十岁之间,都是他们战斗力最强的时候。 徐星光的战斗方式诡谲多变,招式阴险,不像是接受正统武术训练的样子。 倒像是吃百家武术长大的。 徐星光什么都往外公身上推,“我外公教的。” “外公真厉害。” 两人结伴往掌舵府走,程月他们住在距离掌舵府主楼一百多米远的员工楼。徐星光跟她辞别后,这才踩着晨曦回到主楼。 霍闻安已经醒了,他状态比昨天好了许多,今天没坐轮椅。 他身形清瘦地站在主楼大门口的阶梯上,见徐星光回来,便问她:“又跟程月训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