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方,里面有一条洋楼街,倒还算繁华。” “那您认识一个叫张继哲的人吗?”许令泽又问。 “张公子,见过一次。”廉先生说。 “那您认识一个叫春老板的人吗?是一家戏楼里的台柱子。”许令泽再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去过沼源?你不是说,你们来自一百年以后吗?难道,是骗我的?”廉先生眼神中散发出杀气。 “廉先生,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穿越了,以前也来过这个时代,结识了一些故友。”许令泽说。 “你,经常穿越?”廉先生问。 “也不是,只是偶尔,一切还得从祖山娘娘说起。”许令泽说。 “你还知道祖山娘娘?”廉先生似笑非笑,一双眼炯炯有神,像是能把许令泽看穿一般。 “当初,我和朋友去了祖山村,偶然遇到了祖山娘娘,祖山娘娘邀请我们打牌,结果赌的,是寿命。然后,我们就被祖山娘娘送到了一百年以前。”许令泽说。 “张继哲和春老板我都知道,祖山娘娘,我也听说过,不过……你想说什么?求我放了你们?”廉先生问。 “没,我没有这个意思。”许令泽垂下了眼眸。 “你们放心,我廉某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们只要把我伺候好了,荣华富贵我还是给得起的,但是想走,绝对不可能。”廉先生说。 “廉先生,这个家伙就是急功近利,想跟你套近乎,不想再被关在地牢里了,您不要理会他,我们再喝一杯。” 梁钊瑞颤颤巍巍的起身,给廉先生和自己倒上了酒。 许令泽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梁钊瑞都快喝高了,还会想着维护他,看来他也不能投机取巧,得和梁钊瑞一起,尽力将廉先生灌醉。 “廉先生,刚刚是我失言不懂事,我也敬您一杯。”许令泽也端起了酒杯。 廉先生笑了笑,看着他说:“你这小子,长得倒是清秀,像个大姑娘一样。” “多谢先生。”许令泽赔了一个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