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家之中。 陆航帮着顾时雨查看着书信往来,这姒家上上下下查了一遍,姒砚做事还真的是滴水不漏。 顾时雨查了许久,都还未曾查出来姒砚幕后之人,虽有推测是惠妃,可没有证据他也不能多说,“这姒砚也是够狡猾的。” 陆航道:“这甲胄既然有囤积着,定然不可能雁过无痕,只有做了,定有痕迹。” 顾时雨道:“是啊,可是姒家的痕迹太少了。” 陆航道:“你可有查过此处可还有密室?” “密室?” 陆航点点头,“既是谋反之大罪,定是有密室所在的。” “大哥!”赵珩入内拍着陆航的肩道,“你也来了此处呢。” 陆航见着赵珩道:“我瞧着时雨忙碌,便来帮帮他。” 顾时雨见着赵珩道:“你先前搜查姒家的时候,可有发现过密室?” 赵珩道:“这甲胄就是从密室之中寻出来的,另外的密室就不知道了。” 顾时雨去了一趟姒砚的书房之中,已是搜查过无数次的书房,顾时雨还是依旧没有发现。 众人离去时,陆航见到了书架之中的一本书不对劲,打开书一番,竟夹着一张纸。 陆航拿着手中的纸片,透过窗外的阳光瞧着,便试着将纸放到了书架之上,当纸落在书架之上时,只见书架缓缓移开。 这一动静,陆航正要叫着顾时雨回来,但见顾时雨与赵珩已然走远了,便一人入了内,里边挂着一副画像,可不就是他岳母惠妃娘娘的画像吗? 周边还有着一箱子惠妃的书信,陆航取过来书信一瞧,里面的字,可不都是惠妃娘娘的字吗? “陆航?你在里面吗?” 陆航听到外边的声音,便从密室之中出来,见到了入内的华盈,“殿下有什么吩咐?” 华盈朝着陆航道,“我见你一直不归,就来找你,也没有什么事,此处是一个……” 华盈见着书架在一旁,陡然有一扇门出现,她连往里边而去,入目就是她母妃的画像,“母妃?” 华盈看着一旁方才陆航拆开过的信件,颤着手拿起来。 “砚儿,见信如晤,你所给之药颇有用处,东宫的确难产……” 华盈见着这封信摇着头道:“这,这不是,不会的……” 华盈看着陆航道:“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母妃的,我母妃不会这么做的?” 陆航见着后边跟着的公主府的宫女道:“你们都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都到了外边而去。 华盈握紧着手中信道:“我娘素来善良,她怎会认识姒砚?怎会写下这些信的?是有人害我娘,是德妃?一定是德妃与晋王生前搞的鬼!” “华盈。”陆航握紧着华盈公主的手道,“你仔细想想,宛芝成亲前,惠妃娘娘宣她入宫,怎么就恰巧碰上了前梁王妃要陷害她?” 华盈公主道:“我娘根本就不会害宛芝的,那不是晋王搞的鬼的吗?我娘没有必要害宛芝啊,她害了宛芝,对我对我娘又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陆航道,“因为赵珩乃是太子殿下的人,陆家与赵珩联姻,也等于是站到了太子这一边。” 华盈慌张道,“站在太子这一边有怎么了呢?我娘……” 陆航道,“还有,你我大婚之日,你给我所用的药物是前朝禁药,也就是用在东宫之上数次的,拿药你说是你母妃给你的,华盈,你生下那个怪胎,与那药物脱离不了干系。” 华盈道:“不会的,我娘为何要害我?她是我亲娘,我的母妃,她不会害我的。” 陆航道:“你会让你女儿嫁给一个心中有别人的郎君吗?若是我,我是不会的。” 华盈陡然想起在宫中之时,她会喜欢上陆航,离不开惠妃在一旁夸奖着陆航,若是母妃劝她的话,又有父皇阻拦,她可能就死心了。 华盈道:“母妃,她为何要这么做?” “若是想要六皇子夺得储君之位,那我陆府就是六皇子的助力,宛芝与赵珩成亲,陆家与太子一党也有联姻,所以你娘要在宛芝婚前怀了她的婚事。” 华盈听着陆航的话,眼前一黑,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我娘不会的,我弟弟还这么小,皇兄做了二十多年的储君,我娘怎会想着要六弟登上储君之位呢?” “陛下正值壮年,太子殿下若是一直未能有子嗣……这封信不就说明了惠妃娘娘在静姝生育之时动了手脚吗?否则静姝又怎会难产伤了身子?” 华盈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