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哥儿怕是不愿认我做爹爹的。” 玉禾接过梁王喝过的水杯,微红着脸,梁王所说的睡在一起,当真就仅仅是睡在一起而已。 梁王对着玉禾道:“你要是真心疼本王来回,就随本王住在之江去,这之江上的工程起码要个半年才能好。” 玉禾道:“我家姑娘头一次有孕,她也没有带着蓝嬷嬷,郡王府里的丫鬟也都没有伺候过有孕的,我得伺候着我家姑娘。” 梁王蹙眉道:“你都是她嫂嫂了,何来的伺候之说?” 玉禾道:“您不明白姑娘对我有多要紧。” 梁王听着玉禾之言道:“你对她倒是好。” “因为姑娘对我很好。”玉禾道。 梁王见着外边的天色道:“我去沐浴一番就歇下了吧,明日还要早起。” 玉禾点头叫人取来了热水,便就歇下了。 翌日一早醒来,又是平安无事的一日,玉禾身边已无梁王的踪影,她走到了铜镜前看着自己的面容,只想着不该啊。 玉禾去了膳房给陆宛芝做了开胃的甜粥。 陆宛芝刚起,见着玉禾端来的甜粥道:“玉禾,你不必这大清早的就汗流浃背去膳房里给我熬粥的。” 玉禾道:“姑娘您本来就夏日里食欲不振,这会儿有了身孕还是当多吃些的,这碗甜粥您以前最爱喝了。” 陆宛芝接过玉禾手中的甜粥喝着,“许久没有喝上这一口了,你的手艺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玉禾轻笑道:“姑娘喜欢就好,日后我天天给姑娘做。” 陆宛芝道:“我可不敢有劳梁王嫂嫂了。” 玉禾听着陆宛芝打趣之言,脸色微红道:“姑娘,您怎么也学会打趣人了呢?” 陆宛芝轻笑着道:“听闻梁王这几日天天宿在你的房中,他之江城里两头跑也累,可见他对你也是有心的。” 玉禾在陆宛芝耳畔处小声道:“可这几日梁王他……并未幸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