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道:“老狗!你还在犹豫什么,放心,我不会责怪你,现在这种情况,没有比活下去更重要的事情了。”
老狗瞥了我一眼,他深吸了一口气,弯腰把军刀捡了起来,他看着军刀,还是十分犹豫。
刘义咬牙道:“老狗,你还在犹豫什么呢,来!”
老狗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转身撕开了刘义身上的衣服,接着便要往下割取。
“等等!”我看着他俩,高声喊道。
老狗听到我的呼喊声,暗松了一口气,他转头朝我投来期待的目光。
刘义见状,也是有些意外,他以为我心软了,不想这样对待他了。
我看着老狗,声音清冷道:“从他的脸上开始。”
老狗瞪大了眼睛,眉头都快要扭到一起了。
刘义听我这样说,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看着两人,稍微施展精神威压,他们惨叫了一声,鼻孔流淌出鲜血。
“别磨蹭,不然的话,你们两个,可都要死在这里了。”我淡淡道。
“老狗,快点,从我的脸上开始!”刘义的眼角剧烈抽搐着,冷声道。
老狗不敢再有丝毫的犹疑,上手开始在刘义的脸上动刀。
啊!
伴随一
阵凄厉的惨叫声,刘义脸上的一块肉,被老狗割了下来。
鲜血流淌而出,老狗看着,手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继续……”我目沉似水,轻描淡写道。
老狗继续切割起来,鲜血淋漓,惨叫声不断。
我只是淡漠地看着,老狗可能是想让刘义少承担一些痛苦,上手的速度很快。
不到一个小时,刘义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血人了,他浑身抽搐着。
他全身上下,也就只有戴在鼻梁上的眼镜,还是干净的。
由于觉醒者的体质异于常人,因此,刘义现在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十分清晰。
他声音颤抖地问道:“刘福先生,现在可以了吗?”
我扇了扇手,淡淡道:“都说往死人身上喷点白酒,血腥味不会很重,现在看来,都是骗人的啊。”
刘义见我这样说,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老狗看着我,厉声道:“刘福,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讨债而已。”我看着两人,淡淡道。
“讨债?”血淋淋的刘义,有气无力道,“刘福先生,我们之前,应该从来都没有见过面吧,您要讨什么债啊?”
“小岭县,肖盈,这个名
字,你们两个,应该很熟悉吧。”我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他们,淡淡道。
两人闻言,直接变了脸色,刘义赶忙道:“刘福先生,刘福先生,那个肖盈,我们可是连动都没动啊。”
“知道,但是你们杀了他的哥哥,而且,还糟蹋了不少人。”我沉声道。
“刘福先生,他哥哥是自杀的,不关我的事啊,至于您所说的糟蹋,那都是他们自愿的,我是没有参加的。”
刘义十分惶恐地给自己辩解道。
“是吗?你没有参加?”我看着他,满脸不信。
“对的,我没有参加,真的没有参加,不信,您问老狗,我是不行的,任何女人,男人,都不行。”刘义着急忙活道。
“唉,真不知道荒木勇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用你们这些心理有残疾的人来构建自由意志呢?”我十分无语道。
刘义瞳孔一缩,他十分惊讶道:“您,您,您知道荒木大人。”
“不说这个了。”我看着他道,“就算你没有参与,但肖盈哥哥的肉,你是吃了吧,还有你的这名手下。”
刘义眼珠子一转,他忍着身上的痛,尝试着继续给自己辩解。
“刘福先生,那肉
是因为那里没有食物了,我们没有办法了,再说了,现在是灾疫末世,干这种的事情的人,也不少啊。”
我看着刘义,叹息道:“本来我以为,割肉的痛苦,能够让你悔过当初,看来,你现在没有一点忏悔的意思啊。”
刘义闻言,连忙道:“有,有,有,刘福先生,我有的,我现在非常后悔,非常后悔自己之前干过的事情。”
突然,一道明亮的光芒,从夜空中滑过,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
刘义和老狗见状,下意识仰头看去。
我笑道:“你们看,老天爷对你们的所作所为都已经看不过去了。”
“刘福先生,我真的是忏悔了,我后悔了,我不该做那些事情,我不该的!”刘义十分焦急的看向我,说道。
哗!
没有任何的征兆,暴雨倾泻而下。
豆大的雨滴,落在地面上之后,直接将嫩绿的草给烧枯萎了。
“嗯?酸雨?”
我见状,心下有些意外,紧接着,我的耳边,响起了刘义那歇斯底里的哀嚎声。
酸雨浇在他的身上,那疼痛的感觉,跟十八层地狱的酷刑比起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狗实在是
看不下去了,他立刻要伸手去给自己的老大解开绳子。
酸雨的酸性很大,不等他解开,困住刘义的绳子已经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