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只是疯人院里一个打工的，我怎么能知道小丑先生的行动计划，不过……”
我看着他道：“不过什么？”
余正成道：“你真不该出来，小丑先生的目的很明显，他想把你从王梦馨身边引开，然后创造行动的机会。”
我微微眯起双眼，打量着这余正成，淡淡道：“你倒是挺聪明，这都能看出来。”
余正成道：“跟着小丑先生一起做过不少事情，他的一些套路，我还是清楚的。”
我道：“既然你了解小丑，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余正成道：“恐怕是不行，我毕竟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去做。”
听他这样说，我心下一愣，接着我只感觉自己的身后传来一阵寒意。
就在这时，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我的脖子上。
“秦轩，不要乱动，我不想杀你。”
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接着，我有些不敢相信道：“零，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