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却如梦初醒,捡着贵的死命往盘子里盛。 这一场是孔刚答谢老易的,四人坐定之后,孔刚把酒倒满说:“老易,我是当兵出身,性子比较直,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今天的事儿,我佩服你,啥也不说了,干了!” 季抗洪眨眨眼:“今天啥事儿?” 孔刚说:“老易练过的,绝对的跆拳道高手,黑带以上水平,我看监控了,那高度和力度还有精确度,一般人来不了。” 易冷说:“小时候确实练过一点,不值一提。” 他本来不打算搭理这货,电梯里孔刚制止两人抽烟,说明还是有点正义感的,所以才承情吃他的请。 孔刚说:“以前光编排你的笑话,今天我真安排一回,低端的路边小红灯屋咱不去,咱要玩就来东江汇。” 季抗洪说:“孔哥,你请我不?” 孔刚说:“店里那么多小妹子你不去泡,跑这儿消费,不像话。” 季抗洪嘿嘿一笑:“孔哥,我和你开玩笑,我有女朋友,我不能对不起她。” 孔刚说来都来了,想玩就玩,但是先说好,我只请老易,你们没钱的话我可以垫付。 说罢强行把易冷推到电梯口,易冷说我不好这一口,孔刚说不干啥光按摩也行的,就这样把他送上了楼。 东江汇的业务区域防范严密,到处是摄像头和暗道机关,易冷职业病上来,处处留意,来到一间灯光昏暗的按摩室,里面一张床,一个健身球,一台电视,过了一会儿,来了个女孩,进门就拿毛巾把房门上的玻璃挡住了。 “先生,我可以么?”女孩职业性的微笑着,穿着两头短的性感露肩短裙,浓妆艳抹,提着装满道具的小箱子。 如果不是经过训练能辨别五官特征,易冷都认不出这是谁。 这不是暖暖的同学,一剪梅之一,尹炳松的女儿尹蔚然么! 尹蔚然失踪了好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易冷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但是既然遇到了就不能装看不见,他不喜欢尹蔚然甚至厌恶她,可是作为一个父亲,哪怕是别人的女儿遭此大难,他也要出手。 “你叫什么名字?”易冷问。 这是客人最经常问的话,叫啥,多大了,哪里人,为啥干这个,妹子的回答也是有套路的,名字是假的,家乡是假的,父赌母病弟读书是固定的,要的就是顾客廉价的同情好加个钟。 “我叫小美。” “不,你叫尹蔚然。” 尹蔚然瞬间破防,眼泪夺眶而出,冲刷着脸上的脂粉,哽咽道:“叔叔,你是来救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