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个捧哏。 “因为政治原因,一山不容二虎。”易冷说。 “你小看了这两个人。”老人摇摇头,“有传闻说吴兰伯枪杀了刘放歌,还有人说刘放歌是中国派出帮亚非拉朋友闹革命的,成功之后就回去了,但这都不是真的。” “您给我唠唠真实的一面。” “我那时候年纪小,给刘放歌当勤务兵,挤个牙膏倒个洗脚水什么的,知道一些秘密……”老人说出一段往事,把易冷惊的三魂出窍。 还能这么狗血,合着自己不姓吴,该姓刘。 …… 吴文芳是藏在大提琴盒子里逃出生天的,她虽然被软禁,仍然享有国家元首的待遇,瑞克斯不敢虐待她,除了不能出去,不能联系外界,其他一切要求均可满足,于是吴文芳就说我想听一场音乐会。 当总统的人,总是有些人格魅力的,吴文芳也不缺乏忠实铁杆,即便下台软禁,仍有一批人在悄悄奔走试图营救,她的前保镖迈克就是中坚人物,这位前特警队员雇佣了一支国际雇佣兵,伪装成意大利的乐队,带着各种乐器前来表演,趁着当夜的动乱,把吴文芳装进大提琴盒子带了出去。 这个过程有惊无险,反正守卫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之迈克成功了,吴文芳脱身后第一时间去往机场,流亡新加坡。 工党领袖罗信也跑路了,他连夜逃进了美国大使馆寻求庇护,军方当然不敢硬闯,至少暂时是安全的。 另一个强硬派政治人物是代表警方的内政部副总长兼警察总监迈康,他掌握着荻港警察局上千名警察,以及一支战斗力很强的特警部队,不敢说能打败军队,但军队也吃不掉他们。 一时间僵局形成。 颂恩将军坐在总统办公室里,手下给他送来各方面的情报,首先是国际上的,联合国对埭岘的现状表示强烈的不安,敦促各方放下武器,和平解决。 常任理事国们均表示不支持军事政变,强烈谴责这一行为。 邻国的反应也很让人不安,印尼的军舰已经逼过来了,新加坡的军队也在热身,随时应联合国要求出兵维和。 颂恩将军有些后悔,冲动了,不过这事儿不赖自己,如果不是那个少校违抗命令,自己也不会如此被动,非常时刻,就得严格军纪,把少校枪毙了以儆效尤。 他让军法处去办这件事,审判之后枪决陈俊杰少校。 乱局之下,人心浮动,军法处的执行官正好是陈俊杰的校友,当即就打电话通知了小陈。 陈俊杰不是政治大人物,他逃出去之后没有国家会庇护,现有的一切都会成为泡影,父母再不能为自己骄傲,下半辈子流离失所,打工混饭,想想就火大。 我只是干了自己该干的事情,怎么就该枪毙呢。 陈俊杰的一营兵还在掌控之中,少校让手下两个连长清点剩余弹药,觉得还够打一仗的。 “弟兄们,颂恩将军要以违抗命令的罪名对我们军法从事,但我们只是做了一个军人应该做的事情,将这个国家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我们无罪,我们不愿意引颈就戮!愿意跟我干的,就在左臂缠上白毛巾!” 少校一番激情演讲,还处在战斗带来的亢奋中的年轻士兵们纷纷缠上白毛巾,昨夜只是预热,现在才是真正的军变。 陈俊杰的第一营装备精良,有五辆英国进口的二手轮式装甲车,而此时驻守总统府的部队曾经是陈俊杰的老下属,几个上尉也都是好哥们,所以一弹都未发就成事了。 颂恩将军的总统椅子还没做热乎,就被人掀了下来,他听到外面嘈杂吵闹,看到窗外有装甲车行进,明白事情不妙,掏出手枪出门,正看到陈俊杰带着一群士兵和自己的警卫对峙。 将军的出现让这些高度紧张的士兵再也绷不住了,一个十八岁的新兵手抖开枪,然后装甲车上的重机枪手开火,密集的火力把颂恩将军和他的卫兵全都送走了。 陈俊杰看着血淋淋的一堆尸体陷入迷茫,将军死了,难不成自己上位当总统?能服众么,国际上会承认么,老百姓会认可么?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自己根本没那么大脑袋,戴不上总统的大帽子。 陈少校坐在总统办公室里,很久以前吴兰伯坐在这里统治国家,不久之前吴文芳坐在这里管理国家,刚才颂恩将军坐在这里做清秋大梦,现在是自己,一个鱼贩子的儿子,少校军官,配当国家的元首么。 桌上的红色电话机响起,陈俊杰抓起来,是驻守码头的军官报告称抓到了吴德祖,是从一个护林人的车里搜到的,喝了酒人事不省。 “把人送到总统府来,不许无礼!”陈俊杰下令。 “你不是颂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