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极大,是一个两百平的大套间,包含办公室,洗手间和休息室,会议室整合在办公室里,进来就看到七八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坐在一起开会,叶向晖坐桌子头前,威严无比。 易冷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叶向晖坐的是转椅,当即在椅子上转了几圈,人都懵了,怎么上来就动手,我招你惹你了? “敢招惹我们燕家的人,不打你打谁!”易冷撂下一句话,打完就走。 叶向晖嘴角有血,秘书递上纸巾,他擦了擦,保持着淡定。 “叫保安吧。” “报警吧。” 叶向晖摆摆手,他干的亏心事太多,不知道哪一件事发,引得对方大动肝火,得亏是在小会议室里,如果是在大会上,大庭广众之下,那才叫骑虎难下,不报复都不行。 这一巴掌不能白挨,但也不能立刻报复,报警抓人是下下策,对方敢冲进来打人,一定有各种后手预备着,不可轻举妄动,小不忍乱大谋。 叶向晖打死也不敢相信,易冷千里迢迢打飞的来抽自己一耳光,纯粹就是一时冲动,没有复杂的目的,也没有什么后手。 坐进虎头奔,易冷发热的脑袋才震惊下来,他看着自己的右手,回想刚才的举动,简直不可置信,这是自己干出来的事儿么,如此冲动,不考虑后果,哪是老谋深算的特务所为,说是一个任性骄纵的大少爷干的还有人信。 “现在做什么?”阿标问他,两人都以为这是一个连环计,环环相扣,是家族要对叶向晖下手了。 “回机场。” 阿标开车把易冷送到白云机场,易冷没有乘坐自己的湾流公务机,而是买了一张飞新加坡的机票。 抵达新加坡之后,易冷先见了律师,他搞了一个信托,把钱做了分配,这样每一个人都照顾到了,暖暖,武玉梅、韦佳妮母女,娜塔莎、那玛雅,还有体内跳动着向沫心脏的阿狸。 然后易冷买了一架小飞机,单引擎螺旋桨运动飞机,孤身一人驾机飞越海峡,飞向动荡中的埭岘。 酷热的九月,喧嚣的荻港街头,遍地疮痍,燃烧弹造成的焚烧痕迹和钉满木板的沿街店铺让人不敢相信这里曾经是最繁华的所在。 兰伯大道依然是街头政治的核心舞台,十几个团体在这里竞技,起初是拿着高音喇叭辩论,后面演化成骂架,骂不过就打,用自制武器对射鹅卵石和大螺母。 其中有一个团队叫“阿祖阵营”,由吴德祖的狂热粉丝组成,阿ay是团队的核心人物,今天她出奇的兴奋,带着一群人把大街上的杂物清理一空,整理出一段无障碍物的跑道来。 夕阳西下,螺旋桨的轰鸣声传来,一架小飞机盘旋在市中心上空,三圈之后,降落在兰伯大道的双向十车道上。 阿祖阵营的人马涌了上去,机舱盖打开,吴德祖站了出来,接过阿ay递上来的埭岘国旗,用力挥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