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易冷换了一种思路处理问题,如果换做吴德祖会怎么办,揣摩着他的套路去做,韦佳妮需要的是名份么,显然有这方面的企图,但并不是一开始就有,是你易冷惯出来的毛病,现在就必须把这个企图打回去,但在物质方面要给予补偿。 补偿就是在新加坡置办一处大房子,给韦佳妮母女办移民,把父母也接来一起住,这样就能极大的满足她的虚荣心,还能撇的远远的,不耽误自己的事儿。 这个处理,韦佳妮是满意的。 易冷被抬上飞机,随行的还有两名医护人员,一摞厚厚的病历,医院不仅治疗了他的枪伤,还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发现脑袋里的肿瘤又长大了,建议去美国就诊,但易冷拒绝了。 他在中枪后深度昏迷,有濒死体验,恍惚间远处有光亮,情不自禁的走过去,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病房,却不是埭岘医院病房,而是国内的疗养院,从墙边的铸铁暖气片就能看出来。 这个灵魂出窍的过程只持续极短的时间,易冷听到有人喊阿祖,他自然回应,仿佛从水底潜上来一般,再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们。 这件事易冷没有告诉任何人。 公务机起飞,五个小时后抵达近江玉檀机场,一架贝尔427直升机在停机坪上待命,直接将病人空运到医科大附院的顶楼停机坪。 直升机是刘子光的礼物,这还是头回使用,果然很便利,比坐救护车还快。 回到故乡,易冷从吴德祖变回了黄皮虎。 拿出手机各种联系,这个把月耽误了不少事情,他的公务手机在刺杀时丢到台下被人踩碎,SIM卡也不见了,在国外无法补办,所以才造成失联假象,但私人手机还在,经常给女儿发个信息报个平安,别人暂且顾不过来。 正是这些顾不过来的人出了大事。 易冷在近江的班底都过来了,德强是他的司机,乔智勇是他的公关,还有一个那玛雅是管账的会计,这些都是自己人,轮番向老板汇报。 德强说,玉梅餐饮管理层换了,不知道咋回事,我去找武姨也没见着。 乔智勇说,我知道一些事情,玉梅餐饮换大股东了,上面派了一个人过来主持全面工作。 那玛雅说:“根源在于玉梅餐饮的投资主体变更,东晋资本被人吞了。” “为什么?”易冷震惊无比。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和某人的死有关。”那玛雅毕竟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那些复杂的龌龊的操作她也搞不明白。 某人指的是化名刘晋的吴德祖死亡,一些人就肆无忌惮的强取豪夺,丝毫也不顾忌国际影响,这并不稀奇,当年泰国就因为一桩和巨额珠宝有关的案子闹得和沙特断交,东晋资本掌握的资金是以亿为单位计算的,大肥肉不吃怪可惜的。 易冷现在用的刘晋护照不是马来西亚而是香港的,所以法律上只是重名而已,打官司不一定赢,要看在哪里打,在人家主场打是一定输。 东晋资本是玉梅餐饮最大的股东,又间接掌握着海卫公司和新成立的江东造船厂,这一招釜底抽薪太狠了,直接把易冷的老家给掏空了。 坏消息不止这一条,乔智勇还说,单位把您清退了,所有的职务不复存在,只是江尾造船厂那边怎么处理还没下文。 “也就是说,我现在啥也没有了?”易冷有种一夜回到新手村的感觉,辛辛苦苦打了两年的装备掉了个干净。 “还有车,还有房子。”乔智勇说。 “还有直升机。”德强补充道。 “还有一些公司的股份。”那玛雅也跟着说。 见老板做沉思状,乔智勇劝道:“只要没有债务就能东山再起,这都不算是事儿。” 护士进来了:“住院费哪位缴一下。” 大家互相看着,老板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兜里都干干净净的,怎么交得起天价的住院费。 护士鄙夷的看看他们,将单据放下走了。 这倒是个考验人的机会,易冷看看三个人,问道:“想辞职的话别客气。” 德强最先表态:“叔,我有编制。” 易冷说:“恁叔失势了,你再跟着恁叔,编制马上也没有了。” 德强说:“什么吊毛编制,我就是想跟着叔混,跟着叔就是得劲。” 再看那玛雅,虽然血缘上是吴德祖的女儿,但和亲叔叔相处时间并不长,人家有学历有颜值,回北京找份好工作一点都不难,何苦跟着一个倒台的处级干部瞎混。 但那玛雅也是毫不犹豫的表示继续跟随老板鞍前马后。 年轻人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