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向冰耳朵里自动被翻译成了“敢动我的女人!” 这是被黑道大佬宠溺的感觉,无比的提气和霸道,从小到大,向冰就没被人这么宠过,这会儿只想哭,但不是悲伤的哭泣,而是得到向往许久礼物后喜极而泣的哭。 “他们打你了么?”易冷不晓得小姨子的心路变化,还以为她挨揍疼的哭呢。 “他们不敢。”向冰颇为骄傲的回答。 “那也不行,我最看不惯欺负女生,打回去。”易冷说。 向冰从王立德面前走过,没打他,停在游牧面前,作势抽他,却提起膝盖捣在他裤裆,把游牧疼的佝偻着身子直哼哼。 下一个是穆马仁,向冰也没客气,直接赏他一个大比兜,出了这档子事,工作肯定保不住了,何不打个痛快。 打也打了,也该走了,两人上车,一鼓作气倒出酒吧,甩尾调整方向上路疾驰,开出一段距离,易冷忽然靠边停下,在车上中青少三位女性的注视下将身上沾血的衣服脱了,让向冰把车后箱里的备用衣服拿过来。 深夜的街头,车流来往穿梭,车灯照耀下,男人雄健的躯体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翟玲感到窒息和湿润,老女人动情,就像老房子着火,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