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远博相比,白想想没有那么清白。
她离开苏远博之后,被当时的养父养母嫁给了一个只会家暴她的男人。
那会儿,他们骗她喝下迷药,稀里糊涂就被那个男人睡了。
虽然后来清醒之后,她再没让那个男人近过她的身。
但……
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而且,她现在生活的很好,有自己的亲人,也找到了女儿。
只等合适的时机告诉女儿,跟女儿相认,她就会离开这里,去环游世界。
至于苏远博……
不在她的计划里。
哥哥的话虽然说的有道理,但她并不想听。
她已经不再是只靠爱情才能活下去的小女孩,于她这种年纪而言的女人来说,爱情是奢侈品。
有的话,是锦上添花。
没有的话,也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东西。
她已经做好的孤独终老的打算。
哥哥看她一眼,又看了看烈日下站着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那我去请他喝杯冰水,总可以吧?”
白想想看了眼烈日下仍旧颀然而立的男人,眸底露出难得的一丝心疼。
“好。”
目送哥哥下楼之后,她就接到了时念的电话。
看到“时念”两个字在屏幕上跳动的那一刻,她激动的抱着手机亲了两口。
“不愧是妈妈的小宝贝儿,在妈妈想你的时候给妈妈打电话,真是太乖了。”
“贴心小棉袄!”
原来……
时念打电话给她,是想给宝宝们买衣服,恰好肖瞳不在江城,没人陪她。
白想想一口答应。
随后便急匆匆开了车,找时念去了。
――――
肖瞳以为傅予年那天晚上的话不过是说气话而已。
她没的是……
第三天,那人就在她诊所对面盖起了一排新瓦房。
前前后后,不过三天时间,他便盖起了一排房子。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便安排工人上工了。
肖瞳打量着对面的瓦房,想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但房间捂得严严实实,她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这几天倒是没瞧见傅予年的人。
没人来烦她,乐得轻松,连带着晚上吃饭都多吃了一碗。
这天下午,她发现诊所里的青霉素只剩下两支了,便决定拿着批文去县城走一趟,再进些药。
虽然她给了陆恕机会,但并不想麻烦他,所以也就没告诉她自己要进城的事。
从村上去县城,要先步行两公里到镇上,再从镇上坐小巴车去县城。
肖瞳到达县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为了能早些进到药,她不敢停歇,直奔药房。
购置整齐药品后,才发现,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而且……
狂风忽起,大有要下大暴雨的意思。
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回镇上的车了,她望着黑漆漆的夜色,只想找个便宜些的旅馆住下。
正在药房附近徘徊时,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她身旁。
后排的车门打开,傅予年的大长腿从里头迈出来,直奔她身后。
男人二话不说,夺了她手里的行李箱,塞进后备厢。
抓过肖瞳的手,硬将她塞进后排。
司机小宋见这架势,急忙升起挡板,将前排与后排隔开。
肖瞳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傅予年,更没想到他完全不考虑自己感受,就把她塞进车里。
在看到那人脸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
“傅予年,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要上你的车!”
那人侧过脸来,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目露寒光:“不知道会下雨?”
“不知道我是一片好心?”
话音刚落,一颗炸雷响过,硕大雨珠便砸在了前挡风玻璃上。
因为雨势太大,车子被砸得“咣咣”作响。
坐在车里的肖瞳刹那间便消了火气。
她承认:就在刚才,是她小人之心了。
沉吟一会儿之后,主动开口,向他道歉:“对不起,我误解了你的好意,很抱歉。”
傅予年倒是什么也没有说,侧过脸去,面色阴沉的看着窗外的雨。
紧绷的下颌线稍稍有所缓解。
他这样的态度,让肖瞳有些不知所措,索性侧过脸去,看向车窗外。
风很大,撑伞的行人伞被吹得翻过去,刹那间衣服就湿了。
行人不得不躲进屋檐下避雨。
雨很大,才下了不过一刻时间,地上已然有了积水。
硕大雨珠砸在积水里,泛着泡泡。
她看着这么大的雨势,想到刚才。
如果她没有坐进傅予年车里的话,怕是早就淋成落汤鸡了吧?
在这点上,她还是要感谢傅予年的。
雨势太大,狂风吹断了树枝。
无奈之下,司机只好把车停在高架桥下面避雨。
傅予年看着车窗外恶劣的天气,再看看身旁已经睡着的女人,眉眼没来由的柔和了几分。
他一直以为:肖瞳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