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的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 书院虽然不能待了,可是程景舟的事情还没办完呢,带着他们又去了程家在府城的一处宅子。 程家的家境勉强也还可以,算不得大富大贵,但是放眼县城里,已然是相当好的人家了。 程家在府城的宅院不大,毕竟这里的房价比之县城可是又贵了不少。 饶是这么一处二进的小院子,前后也花了六百多两银子呢。 程景舟安顿好谢容昭和刘三郎之后,就单独去书房给父亲请安。 “你谢叔父才学是有的,只是之前两次会试皆不如意,你可知是为何?” 程景舟一脸好奇:“还请父亲明示。” 程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记住,任何时候,当不能忘了家事。家宅不宁乃是祸根之源。” 程父虽然没有吐露太多,但是程景舟又如何听不出来? 这是在暗指谢家内宅不宁,所以才会导致了谢叔父两次落榜? 细想想,能让谢叔父在考前出现身体不适的,必然是亲近之人。 程景舟到底年纪小,吓得脸色变了变,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之感。 程父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谢家二老偏心于长房,谢老夫人更是不愿意让谢修文压长房一头,故而并不愿意谢修文过于出彩。” “可是这不合情理呀!” 程景舟自小受祖父教导,深知子翤荣耀对于家族昌盛之重要,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觉得儿子太优秀了是过错呢? “你说的对,此事不合情理。” 程景舟试探道:“父亲,那您是否可以派人查证一番?” 程父笑了笑,摇头道:“这是你谢叔父的家事。再者,你我都能想到的问题,你以为他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