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既然科举是为了给朝廷选官,那这些学子们又怎能对于朝廷大事一无所知呢? 谢修文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乖宝不懂得何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然而,那日他听王进说徐山长要收弟子一事时,才恍然意识到,徐山长的几位弟子哪怕并非是科举中拔尖儿之人,可却都是实打实有能力且能得朝廷信重之人。 所以,空有才学,却对朝堂大事莫不关心,又怎能真地一鸣惊人? 谢修文当下就拍了脑门儿,暗喜道:“果然还是我的乖宝提醒得对!是我大意了。” 转眼又到了月考。 铭山书院分了甲乙丙丁四班,每班学子人数并不相同,但是甲班人数最少,而丁班人数最多,且是以一种大课的方式来教学的。 书院里的规定,若是连续三次月考为末等,则是要降班处理的。 谢修文虽然一直藏拙,可每回考试也都属于甲班的中上水平,所以降班这种事情,那指定是轮不到他的。 只是如今得知徐山长要回来,谢修文还在犹豫着要不要风光一把? 虽然木秀于林未必是好事,但若是平平碌碌,徐山长也未必能瞧得上呀! 如此,谢修文于本次月考之中发挥稳定且优异,最后张榜出来的结果,便是谢修文排了第三名,这是他此次入书院后取得的最好成绩。 范行看着自己的名次心生沮丧,再看到了谢修文如此风光,气得两眼发红。 “谢修文,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使手段,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