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沁青和贺霖涵相伴出门。
他们一路都十分安静,谁都没开口,虞沁青觉得自己是哥哥,要多包容些,准备找点话题聊时。
他的余光瞥到冲上来的人影。
虞沁青:“霖涵,你的生日礼物,放在我的卧室里。”
贺霖涵:“什——”
虞沁青推开贺霖涵,锋利的刀身刺进他的身体里,鲜血染上整洁的衣衫。
远在国外的容朝槿形容狼狈邋遢地出现在世人眼中。
容朝槿虽是被家人扭送国外,但却不愁吃穿,容家人的偏心完全忽略了容朝槿曾对容醉做的事,以为把人送走就是惩罚,但容醉不是以前一切仰仗家中的少年。
容醉在国外待了五年,可不是白待,收拾个还没将生意做到国外的容家长子容朝槿轻而易举。
只是没想到容朝槿也够命硬,尽管他没有证据,也将矛头对准了容醉,费尽心机回国,就为给容醉好看。
不过,容朝槿的屠刀是想对准容醉,他好不容易查到容醉近日的行踪,蹲守在此,但不小心滑了脚窜出去。
刀扎入肉的感觉,让容朝槿露出癫狂的笑容。
虞沁青作为容醉的舔狗,死了就死了。
容朝槿抽出刀,迅速跑走,他要去找容醉。
虞沁青倒在地面,暗骂系统还不快点带他离开,痛死了。
“哥……哥、哥!”贺霖涵连滚带爬地冲向他。
虞沁青感受到弟弟落在自己脸上的泪珠,抬手替人拭去:“别哭。”
他埋怨起系统的突然,随便整个急病不好吗?非要用这种惨烈方式,弟弟得记多久……
“和你没关系。”虞沁青揉揉弟弟的头发,“容朝槿冲我来的。”
救护车来了。
虞沁青被抬上担架时,手从腹部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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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工作的容醉习惯性去公园等待虞沁青的出现,他不知道需要冷静多长时间,但他最多接受一个月,一个月后若是……
容醉一到公园,就听到有人说发生命案了,杀人犯还没被抓到。
他眼皮一跳,突然生起慌乱。
而这慌乱确实不是无的放矢,跟野人一样冒出来的容朝槿想要偷袭他,被他躲开。
制住发疯的容朝槿。
容醉才知晓虞沁青受伤的消息,看着张扬狂笑的容朝槿,汹涌的怒火叫他再维持不了常年累月戴着的贵公子面具。
心底生起无以复加的懊悔,他是不愿意容朝槿死得太轻松,故意折磨,没想到被人钻到空子,逃回国内,还伤到了虞沁青。
“你打死我,打死我啊!”容朝槿疼得面容扭曲,嘴角溢出血也不停地刺激容醉,“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那一刀,他必定活不了。”
“没想到到头来,他才是你的软肋,要是早知道嗯——”
容朝槿被打晕了过去。
容醉双眸猩红,浑身阴沉地踩断了容朝槿一根根的手指。
警察的到来阻止了他的施暴。
然而,在确定虞沁青不会再回来后,容醉有那么一刹那,停止了思绪运转,他呆呆地被顾远非领出了局子。
“是我的错。”容醉低若无闻地怪罪道。
顾远非看不惯好友的失魂落魄:“适可而止点,一个男人而已!”
容醉狭长的眼睛毫无温度地瞥向他。
顾远非:“你,特么,算你好样的,重色轻友的狗东西。”
容醉:“他不一样。”
顾远非愣在原地,他从未想过容醉这样的人会栽谁头上,他以前以为容醉对虞沁青是抱有玩弄的心态居多,结果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付出了真心了吗?
“……你要怎么做?别太疯了。”顾远非还是了解好友的真实性子,他忧虑地看着对方。
容醉一个人前进,与顾远非分出明确的路:“不用管我。”
回到公寓的容醉,发了会儿神,望着处处残留虞沁青影子的地方。
他在沙发上,默然坐了一夜。
虞沁青的葬礼举行。
容醉被贺父贺母拦住门外,他平静地接受他们的打骂,随即站在远处注目着幽深的门内,犹如一栋雕塑没有丝毫动静。
贺霖涵从中走了出来,他像是知道容醉的到来。
“进去吧。”贺霖涵哑声道。
容醉扫过贺霖涵布满血丝的双眼:“谢谢。”
容醉并没有在葬礼多停留,他走得急,认识他的人,感叹虞沁青生前与人关系好,看起来是错付了。
亏得以前虞沁青待容醉掏心掏肺,却是白眼狼。
贺父贺母怒瞪向执意让容醉进来的小儿子。
贺霖涵与他们所想不同,他知道容醉和他哥到底是什么关系,也注意到容醉离开时有些混乱的脚步。
……
已入牢狱的容朝槿日子不好过,每时每刻都被遭受折辱,剩一口气时又被精心治疗,生不如死。
容氏近日的生意也常受掣肘,股票降得厉害。
整日忙碌事业的容总容夫人无暇顾及牢里的养子,被幕后黑手的手段搞得焦头烂额。
最后,在赶往下个出差地时,司机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