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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赶到了话口,自己却不配合上去,那造成的后果,大小不论,指定是坏的。
当年的师父过得有多难,恐怕所有师兄弟中,无人有自己清楚。
所以没得选。
即便自己以后不上台,但这一场必须得上。
因为德芸社的招牌立起来不容易,他不能让它因自己受损,让师父伤心。
唉,说来说去,还是小师爷太坏了。
别说不提前给自己打招呼,准备准备,甚至连让人传话,都挑他即将上台的时间。
这边传完话,他那边人已经在台上了。
根本连个缓冲的余地,商量的时间都不给自己留。
上吧上吧。
至于待会儿,怎么上这个台,上去干什么?
张芸雷不管了。
反正自己也是赶鸭子上架,被逼的。
张芸雷这边在脱衣服,烧饼那边已经帮着挑大褂。
这是师爷交待过的,二师兄头回亮相,必须捣鼓利索,不能折了门面。
红色的?
蓝色的?
黑色的?
……
正在烧饼纠结什么色儿时,脱完外套的张芸雷,抬手选了一件粉色的。
烧饼顿时被惊呆了:“啊?哥,你喜欢粉色的?”
张芸雷不答,自顾自的穿着衣服,最后连裤子也换了黑底绸质的。
不时,衣服换好,整个人的气质也为之一变。
忧郁的神情,配上粉色大褂,黑裤黑鞋白袜。
一个字形容:温柔!
烧饼毕竟是绣过鸳鸯的男人,被张芸雷稍一勾搭,他顿时也觉得自己适合粉色。
从头到脚最后一归置,哥俩终于离开换衣间,来到了上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