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秀不解,随而拉下被子问道:“是不是你、”
“不是。”何苗无奈地看向闵秀,抬手就朝着闵秀弹一个脑崩,“你才多大,怎么脑袋里面全是这种事情,不知道这种事情少儿不宜吗?而且一个姑娘家家的你问这话羞不羞。”
何苗夺过被子将自己裹得像个蚕蛹,在床上蛹来踊去。
闵秀撅了噘嘴,“我现在是你的贴身宫女,这些事情我都应该上心的,而且就算我不问,敬事房总管也会将陛下每一次宠幸都记录下去。”
闵秀转身冲着何苗笑着,“你是逃不了的。”
何苗停止蛹动瞪着闵秀,扯出一条手臂拿着枕头打去,“死丫头,你是存心要在我心上添堵是不是!”
“错了错了我错了。”
闵秀边躲闪边求饶,不一会儿两人就纠缠在一起。
“好了好了。”闵秀率先摆手,“别闹了,快起来吧,今晚还有家宴呢。”
“什么家宴?”
何苗一听到‘家宴’就想到上次和沈相言那倒霉事情,然后就是琦玉公主。
虽然琦玉公主被盛瑾囚禁在了公主府里,但是心里总是还有点迈不过去。
有点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留下来的后遗症。
“陛下立后乃是大事,又在同一天立了皇贵妃更是开朝没有发生过的事,按照祖制会有三天的家宴,就是从今晚开始。”
闵秀拉着何苗手臂将何苗往被子外拽,“所以啊,你可不能再睡了,快点起来我好跟你说一些家宴上要注意的事情。”
“还有要注意的事……”何苗瘫软在床,一脸生无可恋。
摄政王府。
盛楚玉手持着折扇走进大厅却见着大厅之中空荡荡没有一人,转身就朝着大门跑去。
“王爷。”
盛裕延放要走出府门就听见盛楚玉的声音,循声望去盛楚玉急急忙忙的已经跑到了他的面前。
“王爷,这个家宴您不能去。”
盛楚玉跑的急了些,说起话来有些喘不上气显得气喘吁吁。
盛裕延挥手,身旁的人都退到三丈开外。
“说说理由。”盛裕延理着袖子,神色淡然。
盛楚玉调整好呼吸,拱手道:“王爷,陛下昨日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将何姑娘立为皇贵妃这就是在给您示威,下您的面,今日他又办了家宴,只怕其中有诈。所以,属下斗胆恳请王爷不要前去。”
盛裕延淡淡看了盛楚玉一眼,“家宴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而且就那个小崽子再给他十个鲍家他也翻不了天。他想下本王的面,还不到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