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快松手,不要闹了!”
“谁闹了!”闵秀愤然,“这个女人竟然要打何苗,我教训教训她怎么了?不然她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司彩了不成!”
“你别闹了,听话,快松手。”沈良珺执拗不过闵秀求助何苗,“何苗,你怎么也由着她?快点让她松手,这事要是被崔尚功知道,是要去丁宫正那里领板子的!”
“你要是怕挨打就躲远点,我是不会连累你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闵秀说着用肩膀将沈良珺抵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苗,你快说句话。”
沈良珺不想将事情闹大,可是闵秀这性子肯定是不会听她的话,她若劝闵秀肯定会更加来劲的。
何苗见此走上前握住闵秀的手。
“何苗。”闵秀皱眉,神色不满。
何苗摇了摇头,握住闵秀的手,闵秀叹息只好将手松开。
浮萍趁机躲得远远的,指着闵秀和何苗道:“我这就去告诉崔尚功,说你们欺人太甚,你们几个一个都逃不了!”
“你、”
闵秀气的去追却被何苗拉住。
“何苗,你就是耳根子软,这下子好了,我们是真的要去丁宫正那里领板子了!”闵秀不满地瞪了沈良珺一眼。
沈良珺只是叹息不语。
闵秀的性子是越来越暴躁,就像个火药似的,一点火就炸。
“这件事情都是因我一个人而起的,你们就别管了,所有的责罚也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何苗,你说什么呢,这人是我打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承担,我陪你一起!”闵秀挽住何苗的手臂,俨然一副‘同生共死’的样子。
“何苗,你说过我们是姐妹,应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又怎么能抛弃你独自站在一旁。”沈良珺走上前握住何苗的手,说的是情深意切。
闵秀不屑地翻了翻白眼,“话谁都会说,可是心真不真那就不一定了。”
“好了。”何苗打断两人的话,分别拉住闵秀和良珺的手,“你们放心,我去找崔尚功说清楚,这件事情就算过了。你们赶紧去休息会儿,下午绣房里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忙呢。”
“何苗、”
闵秀和沈良珺异口同声道。
何苗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冲着二人笑了笑便转身走出院子。
闵秀担心想要跟去却被沈良珺拉住,“你要去了只怕只会坏事。”
闵秀甩开沈良珺的手,神色不悦,“我去了就是坏事,那你去啊,你不是挺能说会辩的吗,你怎么不去帮何苗?难不成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不成!”
沈良珺正色道:“我对何苗的心是真是假自有明辨,不需要跟你多解释,倒是你,还是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不然何苗迟早会死在你的手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