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我还是站在这里好了。”
“这里、”盛瑾望着头顶上的石壁,点头道:“这里也行,淋不到雨就行。”
何苗打量着盛瑾,“你真的是侍卫吗?怎么感觉你一天到晚都是这么的闲,你都没有事情可做的吗?”
盛瑾直起腰板,“事情这东西你做完了不就没有了?而且我值班值的少,所以事情也不多。倒是我们两个很有缘,我没事的时候总是能遇到你。”
何苗翻着白眼,“大哥,你没事不代表别人也没事啊?你看见没,我这丝线回去之后还要挑丝,还要捏成线,工作量大得很。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不跟你闲聊了。”
“别啊。”盛瑾拦住何苗,一把将何苗手中的托盘抢了过来,“我帮你挑,我帮你捏,你就陪我说说话成吗?”
何苗摇摇头,“不成。你一个拿刀剑的怎么能做得了我们这些拿针线的活?这些丝线可金贵着呢,你要是弄坏了,受责罚的可是我。我可不想再去丁宫正那里报道了,给我。”
盛瑾将托盘藏到身后,听到何苗说起‘宫正司’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
当初都是因为他,何苗才会受那样的罪。
这件事情,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那我不碰,你跟我说说话?”盛瑾躲着何苗的手,就是不让何苗碰到托盘。
“只是说说话?”何苗双眼微眯,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男人又在跟她耍心思。
盛瑾凑近,嬉皮笑脸道:“你想做点别的也行。”
“你、”何苗反应过来一窘抬手就要打。
“开玩笑的,东西给你!”
盛瑾为了能躲过打赶紧将托盘双手奉上。
“算你识趣。”何苗接下托盘,见着盛瑾一副期盼的模样微叹气,松了口,“反正雨下大了也走不了,只能在这里躲躲雨了。”
盛瑾听着凑了过去坐在何苗身边,“这雨下的还真是挺及时的。”
何苗望着盛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想之前打死我都想不到还会和你平心静气地坐在这里聊天,真怕等会突然间又冲出什么人来‘拿奸’、”
“不会!”盛瑾语气坚决,“我绝不会再让那种事情发生!”
何苗以为盛瑾心中有愧,便抬手拍了拍盛瑾的肩膀,宽慰道:“都过去了,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再说,甫侍郎做的对,如果不是他把你拉走,那我们两个就更说不清,说不定现在已经到地底下去见阎王爷了。”
盛瑾望着何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下隐隐的作痛。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女人牵动心弦,他原以为自己这样孤独地老去,不会遇到心动的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