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放慢脚步,望着男人挺拔的身姿有刹那的走神。
老话说,男人三十一枝花。现在看起来是一点都不假,眼前的男人三十余二,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这个年纪的男人总是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看够了吗?”
男人声音慵懒充满磁性。
何苗慌张无措低头驻足,“奴、奴才见过王爷。”何苗脸涨得通红,不用看不用摸也知道此刻耳朵有多红有多烫。
“怎么我转过来你又不看了?难道我的脸还没有我的后脑勺好看?”
盛裕延步步逼近,语气戏谑。
何苗低着头见着逼近的紫袍黑靴步步往后退,“奴、奴、王爷的伤好些了吗?”
盛裕延驻足,看穿何苗这是想岔开话题,嘴角微勾捂住心口吃痛一声。
“王爷!”
何苗心惊快步跑到盛裕延身边却被盛裕延一把握住手腕扣住腰肢旋身一转就被压在松树下。
何苗后背抵着松树,面前盛裕延又压来惊的何苗侧过头去。
盛裕延望着手足无措的何苗,低头凑耳,“好没好些,自己摸摸。”
低低沉沉的声音,充满着磁性,鼻息扑面,何苗脸涨得通红,斜目望着盛裕延的心口努力地将自己抵在心口处的手往后掰。
盛裕延抬手就将胸前倔强的小手捂在心口上。
何苗一惊下意识地往外抽,却听盛裕延倒吸一口凉气,吓得何苗不敢动,圆溜溜的眼睛充满担心地望着盛裕延。
盛裕延皱眉吃痛凑近何苗耳边,“嘶~不疼,好了。”
何苗脑袋‘嗡’的一声,这才发觉自己被耍,又羞又囧,紧咬下唇侧过头去,嘴角却是抑制不住地上扬。
盛裕延瞧着何苗红彤彤的脸颊,心神微荡,深邃的目光泛起涟漪,抬手捏住何苗的下巴。
“为什么将兔子放了?”盛裕延拇指摩挲着何苗的唇瓣,软软的嫩嫩的想咬一口,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只不过刚要咬到被便何苗推开,原本圈固在眼前的人一溜烟地蹿没了。
“王爷要是没有什么吩咐奴才先行告退。”
盛裕延转身只见着何苗慌张下山的身影,谑笑一声忽见从灌何丛中跳出来的兔子。盛裕延瞧了片刻走了过去将兔子圈抱在手臂中,“你倒是比她乖多了,你知道回来可她、只会逃跑……”
崇山峻岭之中,绿油油的山峰层层折叠,山顶之上白雾弥漫犹如仙境,山顶之下,蜿蜒盘曲的小路行驶一队人马,规模浩荡,随行的是无数的羽林军内官与宫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