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天半个月都走不了路了。”
“哪有那么严重?一个大男人被踩一下就走不动路了你也太矫情了吧。”何苗见着盛瑾一瘸一拐地跟着她没忍住笑出声。
“你还笑,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再说了,男人怎么了,男人也是血肉造的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不准疼了吗。”盛瑾说着故意将瘸腿动作幅度变大,“不行了不行了现在就走不动路了,疼死了……”盛瑾看向何苗身子一倒将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何苗身上。
“你起来,你自己多重没点数吗?”何苗被压的踉跄只能抱住一棵大树做支撑。
盛瑾顺势起身两手抱着树干将何苗圈在他的怀中。
“你、你干什么?”何苗双手抵在盛瑾胸膛上尽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盛瑾望着胸膛上的手嘴角微扬俯身凑近,“我想……”
男人的鼻息扑倒何苗的脸上,何苗窘迫歪过头去,“我警告你对女官不敬是要被惩罚的。”
“哦,为什么呢?”
男人声音酥骨,何苗腿脚一软奈何阻止不了男人的靠近。
“因为女官也算陛下的半个女人,你要是动了什么不改动的心思我劝你还是赶紧死心了,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盛瑾低低笑着,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其实我就是想要你来问我的姓名,好交个朋友。”
“…?”
何苗抿唇,压下心中的怒气,咬牙切齿道:“你自己的名字你自己不会说吗?还要人问,你几岁?”
盛瑾不作声静静地看着何苗,看得何苗心里面直发毛,刚刚凌然之气全无,“你、你这么看着做什么?”
盛瑾将脸贴近,笑吟吟俨如一只老狐狸,“我怎么在你的脸上看到‘失落’二字?是不是我没有真的想对你做什么感到很失落?”
何苗极力压制自己要爆发的情绪,抿唇一笑笑的温婉,“你有病吧!”
盛瑾起身模样纯良,“姑娘家家的怎么骂人?我只过就是想让你问一下我的名字有这么难吗?”
何苗被折磨的没了脾气,“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盛瑾笑笑,“不尊,伊瑾。”
何苗回了帐篷,见着坐在桌子旁的良珺快步上前,“良珺,你去哪了?”
“我没有去哪,只是东西掉了去找找。”沈良珺晃了晃手上的香囊,“让你担心了,我听闵秀说你出去找我了。”
“现在是在山上天又不好,我怕出事便去找你,你回来就好。”何苗看向床榻见着已经睡下的闵秀有些奇怪,闵秀生性活泼,总是喜欢拖到最后一个才睡觉,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睡下了?
“闵秀今天累到了,就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沈良珺瞧着何苗一直看向闵秀便拉着何苗背对着闵秀坐了下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