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闵秀走了进来。沈良珺将被子整理好便朝着闵秀走去,带着盈盈笑意,“闵秀。”
闵秀脸色很冷没有笑意,目光瞥了一眼沈良珺方才整理过的床铺,“别人不在的时候还是不要动人家的东西比较好。”
沈良珺笑意有些僵硬,自从何苗回来之后闵秀对她的态度一直很冷,“我是看着床铺乱了怕张司彩斥责所以我才、”
“那也不能随便动人家的东西,这是最基本的规矩,良珺姐姐一向都恪守宫规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吧?”闵秀冷声打断,淡淡地瞥了一眼之后转身侧对着沈良珺,“人都有私心,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做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情,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一声不管怎么样都不要伤害真心待你的人。”
闵秀瞧着沈良珺伪善的模样音调微微调大,“比赛要结束了,崔尚功让我们在赛场伺候。”说着便迈步走出帐篷。
沈良珺笑容收敛,眼神有些空洞。
如果不是不得已,谁又愿意去伤害真心的人。
何苗站在最后,目光瞥向帷幔里的陛下,隐约只能看到身形轮廓。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虽然是一朝之君王,却如同这垂下来的帷幔一样要受人摆布。
何苗有些同情帷幔里的少年,或许不生在这帝王家中他也能成长为无忧无虑的公子,喜欢读书便考取功名,不喜读书便下海经商,总之不管哪一种活法,肯定都比坐在那个位置上舒服。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何苗回过神顺声望去,领先冲出林子的是摄政王。何苗垂眸,她能够感觉到摄政王在冲出林子的那一刹那是在朝她们这边看来,一想起答应摄政王的事她的头皮就发麻。
这件差事就像是一个大坑将她牢牢地困在里面,出不来又没有办法。
马蹄声停止,只听见男人平静地说道:“陛下,臣赢了。”
好像这次比赛男人早就意料到自己会赢似的,所以听不出来有多惊喜和高兴。
何苗看着林子,却迟迟不见甫微出来,其他八个混人数的组都悠哉悠哉地从林子里出来了,可是却始终不见甫微。
“皇叔文韬武略,蝉联比赛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咳咳……”
何苗听着陛下低低的咳嗽声,不由得抬起头朝着陛下看去。陛下的咳嗽好像好了一点,可是还是有病根并没有根治。太医院里的太医开的药应该也都只是一些治标不治本的,并未找到陛下咳嗽的真正原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