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娘娘,军国大事,可不能误啊!” 陈叔陵的声音冰冷,柳敬言却不理会,这里是你兴始王做主还是太子和皇后做主。 “太子,下令吧,命司马消难从江陵一带撤回,司马消难私自引兵,撤销司马消难大都督身份。” “皇后娘娘!”兴始王怒目而视。 “兴始王,难道司马消难如此明显的意图挑动两国之战,我陈朝众臣能容他?别说什么路过,几万大军路过,兴始王你难道这种鬼话也信,还是说司马消难擅作主张之事兴始王早就知道了?” 柳敬言发难的方向不将矛盾聚焦在打不打,而是挑动战争之人。 陈叔陵无法接话,难道承认吗?那可不行。 柳敬言长袖一甩:“太子稳重,现陛下病情尚未好转,北伐之事等到陛下好转了自会做主,我们陈朝之事陈朝之人自己会做,绝对容不得那些残兵败将意欲染指。” 陈叔陵不服,这个机会他等了许久,不会就这样放弃。 甩下一句狠话就走:“难道任由北边的人站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我不是怂货,我就不服。” 这时候陈叔坚再次出来打哈哈:“皇后娘娘说的在理,我去劝劝二哥,都是一家人总不能闹得不和气了,父皇见了也会伤心的,皇后娘娘千万莫往心里去。” 见两人走了,柳敬言看着陈叔陵的背影,语重心长的对陈叔宝说:“你这个二弟,现在主意越来越大了,吩咐下去,以后兴始王和长沙王要入宫得都去除身上的所有利器,以防万一。” “母后不必如此,难道他们二人还能自己动手,没这么傻。” 柳敬言叹了口气:“就按照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