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回去加热融化,就能涂到你那个元宝上了,至于这漆树的生漆嘛,找你兄长们去。” “谢谢阿爷!” 沈鹿竹和兄长们提了可能要去山上的事儿,得了肯定答复后,又带了不少松香块回家。打算先用松香试一试,若是成了,便不用再上山找漆树去了。 按照沈阿爷说的法子,将整块的松香打碎,用小瓷罐慢慢加热至融化,再用上好色的纸片沾取涂抹,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松香融化后粘度很大,不好均匀涂抹,且本身带有一定的颜色,虽说薄薄地涂上一层对同是黄色系的金色倒是无碍,但对银色的纸张影响就大了。 而且薄薄的一层松香凝固后,变得更加易碎了,稍有不慎就会碎裂掉渣。最重要的是,褚义在院子里,多次尝试点燃那两张纸片,都没能成功。 一号实验品松香,宣告失败! “看来是不太行……”沈鹿竹蹲在地上,用小木棍捅了捅那摊东西,仰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褚义。 褚义揉了揉妻子额前的碎发:“那明天去找兄长们,商量下上山的事儿?” “嗯!” 上山这日,褚义本不想带着沈鹿竹一起的,当地虽没有大型猛兽,但上山蛇虫鼠蚁众多,且上山的路并不好走,奈何沈鹿竹执意要跟,褚义拗不过妻子,最后小两口和二兄沈松杰、堂兄沈泽漆,外加一个褚平,一同出发前往后山。 一路上走走停停,赶了近一个多时辰的路,五人终于快来到山顶的一片较平坦的区域,很快二兄沈松节就发现了此行的目的,一小片漆树林。 说是树林,其实也就只有几十颗,生长在山顶的最高处,离阳光最近的地方,许是像沈阿爷说的那般,生长环境并不是十分适宜,或者是品种的问题,这里的漆树并没有上山其他的树种来的那般高大粗壮,但也有十数米之高。 沈家兄弟经常要到周边的山上采药,有时也要采集松香,自然懂得树脂采集的方法,这也是沈阿爷让孙女儿找自家兄长的原因。 二人挑了颗比较粗壮的漆树,在向阳的一面,一人高的地方,用带来的砍刀刮去表面的粗皮,然后用特制的下凹形铲刀,在除去粗皮的位置,铲出两条向里向下倾斜的沟壑,再在两条沟壑相交的地方,再铲出一条竖直向下的上深下浅的沟壑。 进行到这里的时候,沈鹿竹就已经看见,有树脂顺着沟壑流下,是一种带着淡淡乳白色的透明液体,光泽度十分漂亮。 三条沟壑修理平整,沈松杰又在离最下端不远的地方,砍出一条小小的缝隙,摘下枚树叶并把后半部塞在缝隙里,最后在树叶后再顺着树叶滴进下方的陶罐里。 之后的任务就是等,等着接满足够的生漆,再用油布把树干上的伤口包好,阻挡雨水和昆虫使树木腐烂,也能防止伤口干裂。 好不容易接了小半罐,沈鹿竹看着这次几乎透明,油汪汪的生漆,又信心满满了起来! 一路下山回了家,沈鹿竹忙不迭得又拿出了纸片,做起试验来,沈家兄弟和褚平,也好奇地跟来围在一起,想看看妹妹(堂嫂)到底在鼓捣什么东西。 嗯,延展性不错,很容易就能涂抹均匀。透明度也很好,虽然时间一长,许是有些氧化颜色变深了些,可薄薄的一层,对颜色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韧性和硬度也还成,只是晾干的时候有些小问题,时间要比之前用松香时要长上一点。 前面几项性能都过关,眼下就只剩点燃这一步了,褚义让沈鹿竹靠后几步,自己拿出火折子轻吹了口气,捏着纸片的一角,试图点燃它,可努力了很久,结果仍和上次一样,没能成功。 沈鹿竹接过褚义手里的纸片,左看右看有些不解:“明明松树枝很好点燃的,可为什么松香和这生漆就不行呢?明明看着油汪汪的啊!” 沈泽漆在一旁看了半天也没能明白,自家堂妹妹夫这是在弄啥:“鹿竹,你们用这松香、生漆的到底是想做啥啊?” “我想做一种像金银元宝一样的纸元宝,用纸折了上色,还想在外面涂层油增加新光泽感,可是堂兄你也看到了,这生漆还有松香,根本就不容易点燃。” 连着折腾了两次,沈鹿竹有些灰心,看来只能放弃涂油的想法了,纸钱要是烧不着的话,还有什么用。 沈松节闻言不解地道:“既然是要烧的,为啥不用松节油,要用松香?” “松节油?那是什么?” 看着妹妹一脸疑惑地问着自己,沈松杰伸手就弹了沈鹿竹额头一下:“亏你小时候还总跟在阿爷身边呢,这松树上取来的树脂得蒸过后,去除了里面的松节油,剩下的才是松香啊,没了油当然不容易烧着了!” 沈松杰弹得并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