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武弑所指的两个老臣从人群中颤颤走出,一起跪下:“老臣参见小皇子。”不明所以的望向武弑。
这两人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官袍上血迹斑斑,连白胡子都染成了红色。
两人并非武将而是文官,并且都是白发苍苍的老臣,如此满身是伤,定有蹊跷。
武弑问道:“你两为何满身是伤?”
提及此事,一个老臣愤怒道:“禀小皇子,这都是拜那冰皇,哦不,拜那妖女所赐。那妖女为了铲除异己,完全无视法度,肆意乱施酷刑。”望向武弑时,目中又露出感激。
另一个老臣拜谢:“幸好小皇子来得及时,否则的话,我两的老命就没了啊。”
武弑不由好奇:“那贱人为何对你们用刑?”
一个老臣怒道:“禀小皇子,那妖女派人去杀您,老臣只是为您求了一句情,结果她就处我钉板扎身并以乱杖打死之刑。”
武弑眉头一凛,双手拳头捏了捏。
另一个老臣更是义愤填膺:“国之疆土,我炎国历代帝王均是寸土必守必争,而那妖女刚登皇位,竟就要把我国的辽郡、吉郡、黑郡三郡的广茂土地拱手赠送给邻国太阳国,老臣闻之大怒,当然不允,结果,她也处我钉板扎身并以乱杖打死之刑。”
这两人,正是刚受过刑的丞相刘忠和礼部尚书王虚之。
武弑表情陡然大怒。
随即,拍案喝道:“可恶,这贱人贱还卖国。”咬牙切齿连骂了三声:“贱人,贱人,该关猪笼点天灯杀千刀的贱人。”
这三声贱人,听得刘忠和王虚之以及一众忠臣心中大爽,差点没忍住拍手叫好。
他们的小皇子虽然年幼,但却知道爱惜疆土,单就凭这一点,他就比冰皇强一千倍一万倍。他若为皇,哪怕再无能,那也比冰皇好,至少,他不会卖国。
武弑脸上一严:“国之主权,岂容侵犯?国之尊严,岂容践踏?管它太阳国姨妈巾国狗皮膏药国,若侵我主权践我尊严,我炎国男儿,都当立三尺之剑,以热血燃之。”说罢,手中长剑一挥。
百官神情一振。
国之主权,岂容侵犯,国之尊严,岂容践踏!望向龙椅上的少年,心中敬畏,油然而生。
这才是帝王之言,这才是明君之言啊!
武弑又厉道:“且别说把疆土拱手送人,若有犯我疆土者,也虽远必诛。”
百官又是心中一振。
犯我疆土,虽远必诛!这,才是皇帝该有的责任和担当!
顿时,胸中热血,澎湃而起。
他们的小皇子虽年纪小,却大有炎国列代明君身上的帝王之风,这充满了威严的帝王风采,哪是那妖里妖气的冰皇可以比及。
武弑霸态一收,又淡淡的望向百官:“刚刚二人之言,可否属实?”
朝中百官纷纷点头,这是刘忠和王虚之的事,与他们没什么关系,照实回答就是。
武弑面露温和,对刘忠和王虚之道:“二位请起。我年幼无知,今后朝中诸事,还望二位多多指教、辅佐。”既然所有人都说属实,那就是属实了,因为这百官之中,有乱臣有忠良,乱臣之言可以忽略不计,但那些忠良之臣,自可相信。
冰皇既然对两人下杀手,很显然,两人不是冰皇的狗,不是敌即为友,那相反,两人就是忠于皇室的忠臣。
刘忠和王虚之相视一望。
随即,一起叫道:“臣定当竭尽所能。”“臣定当肝脑涂地。”
今后朝中诸事……武弑的意思很明显了,他要当皇帝。这小皇子虽小,但却颇有帝王威严,他还知爱惜疆土,并且有傲骨有热血,这一切都甚得两人心意。
武弑道:“那现在,就由你两来监督,一会儿,若有敢乱站队者,立马指出。”这满朝‘忠良’武弑一时分辨不出真伪,但人生百态,众目睽睽之下要分辨一两个是否忠奸却并不难,他只要找出一个忠臣或者奸臣,那这满朝文武,到底谁忠谁奸,又如何做得了假?
“遵命!”
两人齐声道,声音虽苍老但却响亮。
那些想要鱼目混珠的乱臣,顿时脸色一变,心中慌了起来。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