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牧推门进去,看到被手铐铐在厕所里的两个人。 老蔡见到南牧微微蹙眉,赶紧解释道,“这两个人倔得很。怕他们不听话,所以打算饿他们两天,怕他们闹所以才搞起来。” 这个老蔡挺会察言观色中,南牧怕他起疑心,故意伸手捏了捏鼻子,嫌弃地问,“你把他们两个弄出来。” 为了逃跑,折腾了一整个晚上的温棠棠和温鑫累得靠在马桶附近睡着了,听到开门的动静,两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看到老蔡进来,温棠棠愤怒地扯着哑了的嗓子,“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懂不懂?快放了我们。” 老蔡怕两个人吵到门外的南牧,瞪着眼睛踢了门一下,“都给我闭嘴。再吵,打折你的腿。” 温鑫正想说话,视线却透过开着的厕所门,看到了在那外头的人。 虽然对方戴了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但是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是南牧。 他微微一愣,就在这个功夫,老蔡将他们两个人扭到了房间的客厅里。 南牧踹了踹身边的椅子,一副嫌弃的模样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点上,“我问他们点事儿,你先出去吧。” 老蔡愣了一下,但仍然很快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替他关上了门。 等人走了,温鑫才直起身,“你怎么……” 他还没说完,南牧就举起食指靠在嘴上,示意他噤声。 然后忽然提高音量,声音冷冽地朝外喊了一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 说完这句话,南牧才站起身来,轻声走到两人的附近,拽了拽他们手上被锁住的手铐。 “你怎么进来的?”温鑫还是忍不住好奇,压低了声音问。 “走进来的。”南牧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对着手铐的锁洞照了照。 温棠棠听到南牧轻描淡写地回答,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是来救我们的?” 南牧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温棠棠一眼,“不然呢?千里迢迢特意来看一眼你们的笑话?” 温鑫郁闷,“我们都这么惨,你怎么还嘲笑我们呢?” 南牧哂笑,“你们两个大活人,居然还能被人悄无声息地从学校里面弄出来,不该被嘲笑?” 温鑫一听就瞪大了眼睛,心里不服气地辩解道,“你都不知道那两个大块头多厉害……” 但他没说完,就被一旁的温棠棠打断了。 温棠棠看着研究手铐的南牧,语气急切,“能解开吗?” 南牧头也没抬,“还在研究。” 温棠棠,“能不能稍微弄快一点?” “我也想快一点!”南牧分出一点眼神,瞧了她一眼,“你是想干嘛?” 温棠棠沉默了一会儿,神色难堪地艰难道,“从昨天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上过厕所……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南牧诧异,“你们刚才不就被关在厕所吗?” 要是说手被铐得麻了,他还能理解,可是这不是就在厕所,怎么还会…… 他顺着温棠棠的视线看到一旁的温鑫,忽然就明白了温棠棠的未尽之言。 南牧毫不客气地嘲笑了一声,“死要面子活受罪。” 温棠棠正要骂回来,被理智的温鑫捂住嘴,“他们用的这个手铐好像是新式的无簧弹子锁。昨天晚上被铐上的时候,我就试过了……妈的,完全根本弄不开。最好是弄一包铝热剂,可以把中间的链子熔断就好了……” 铝热剂是铝粉和难熔金属氧化物的混合物,当用引燃剂点燃。可以出现猛烈的化学反应,使当时的温度达到2500度,能使生成的铁融化。 方法是好方法。 但,南牧感觉温鑫简直是和他天方夜谭,“你觉得我像是那种随身会带一包铝热剂的人吗?” 别说他生物系的学生了,就算是他们化学系的学生,都不会随身带这种东西吧? 温鑫丧气地垂下头,“那怎么办?这房间有水果刀或者剪刀吗?” “你打算慢慢磨开?”温棠棠换了个姿势,嘲笑道,“磨到明天晚上吗?” 她已经忍不住了啊…… 南牧被他们俩说得头疼,“你们俩能不能歇会儿?我得听声音,你们最好连呼吸声都不要发出来。” 温鑫正想问他要听什么声音,就看到南牧忽然撸起袖子,露出一根套在手腕上的环形钢丝来。 他将钢丝从手腕上脱下来,然后一点点掰直,将钢丝的一头塞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