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青、暮寒,岐伯、逸晴及其他人移步前殿,准备审问绘梨。 暮寒想着目的已经达到,不再想与这些俗事纠缠不清,以“避嫌”为由准备回避。于是,他说道:“接下来这些事情,或涉及天界事务,我为妖族之人,身份尴尬,不便在此,就此退下了!” 于是,他环顾四周,行了一个礼,准备离开。 染青笑了一下,说道:“先生不必如此拘束,若真是绘梨所为,或可从她口出问出解毒的办法!届时,还要先生帮忙甄别她所说真假!” “若能帮到上神,也是在下之幸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暮寒也只好留下! 这时,绘梨被两个天兵押解上来,只见她身着素服衣衫,眼神中却依旧高傲。但是,当她看到是染青上神在审问她,不由得收敛了一些。 “绘梨,你好大胆,竟然在帝尊的饮食中下药,该当何罪!” 绘梨跪倒在地,假装害怕地哭着说道:“上神,婢子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般有辱天颜的事情!” 接着,绘梨表现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指着逸晴说道:“定是这个贱婢诬陷于我,请上神明察!” 逸晴跪下,说道:“上神,婢子冤枉!这绘梨平日里就骄纵跋扈,苛待他人!这就罢了,可她视天规为摆设,之前她就在帝尊的饮食里下了污秽之物,被帝尊发现,罚做苦役。没成想她胆大包天,竟然再次在帝尊饮食之中下药!” “你胡说什么呢!”绘梨一脸无辜地叫屈道,“上神,婢子冤枉呀!” 她看着暮寒这个妖医在一旁耷拉着脑袋,想着今日之祸,皆因他的一句话而起。她思索了一番之后,便说道:“说起来前些时日,倒是逸晴常与这位妖族之人来往密切!莫不是二人勾结,搅乱我天族!” 暮寒全程低着头,他堂堂修罗族尊主,才不屑于理会这天族的是是非非。他清楚提审绘梨,必会牵扯到自己。果不其然,这一切发生了。 不过,他也毫不慌张,而是不紧不慢地说道:“在下在此养伤,偶见逸晴仙子脸色不佳,似乎是少眠多梦所致。出于感念天恩,在下便多了几句嘴,给了她一个方子,她调养了几日,果然气色好转。她之后又来我院中答谢,不免寒暄了一番!” “一切皆如先生所言!之后,他又建议我用绮兰花置于室内,这样有助入眠!那件事情……那件事情发生之后,问及此事,帝尊,还有一旁的岐伯都是知道我所说不假的!审问时,绘梨也这般狡辩,污蔑先生!”逸晴回复道。 暮寒心想:这逸晴还算聪明,应该是见面之后也发现了绘梨的行踪。她心思缜密,知晓绘梨的性情,便提前做了准备。就算绘梨说起依兰花的事情,这样做也大可以撇清一切关系! 岐伯说道:“确实如此!当日,是绘梨负责帝尊一应饮食。事发之后,天兵就在她的房内发现剩余的……嗨……” 染青自然知道岐伯所指,转头看着绘梨。 绘梨知道这件事情无法辩驳,因为使用依兰花毕竟是自己所为,当日她一时脑热,总觉得若因此得封帝后,一朝升天,就不会有人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没想到最后竟然被算计。 可是,落到如此境地,她依旧不认罪悔改,说道:“婢子之前被陷害,也就罢了!可如今婢子身在玉清宫之外,如何能越过重重守卫,在帝尊饮食之中下药?” “你可是和食神的弟子阿轲关系匪浅?”染青问道。 “婢子和她不甚相熟,只不过平日里多说了几句而已!”说是这么说着,绘梨顿时变得心虚起来。 染青见她嘴硬,便命令:“传阿轲!” 之后过了一会儿,一个瘦瘦小小的仙侍被带上来。 她看到染青,跪着打量着周围之人,战战兢兢地说道:“上神……不知道唤婢子来,有何要事!” “你可是伙同绘梨在帝尊的饮食里下药?绘梨都招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绘梨听染青在诈阿轲,刚要分辩,便发现自己被施了禁言术。 阿轲听到这件事情,十分震惊,吓得结结巴巴的,“婢……婢子,没有……不不不……婢子从未参与过……” 她深呼吸了一下,努力镇定下来,说道:“自那事以后,师父就让我格外注意饮食,婢子自是竭尽全力,不敢有所懈怠!就算让婢子遭受五雷轰顶之刑,婢子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可是,她说是这一切,都是你所为!” 阿轲怯生生地看了绘梨一眼,说道:“婢子冤枉!这事罪大恶极,触犯天规,还会累及师门!我就算再愚蠢至极,也不敢如此行事!”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婢子每日帮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