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鸟。
这特么是战争信号。
信鸽的到来,肯定是带来的什么大消息。
樊哙也立即闭上了嘴。
范增扫向众人,神色肃穆,不苟言笑。
眸子像刀一样刮过去,众人到是有点怕这老头。
“大帅来令,出城击敌,可以吃掉敌骑了!”
“解决敌骑,渡河到北岸,杀向敌主帅大营。”
“各位还等着干什么,需要我重新部署围剿计划?”
轰!
可以出击了。
众人早就等着这一刻了,无不兴奋激动。
纷纷朗声唱喏。
“樊哙等等!”
阿!
正要走的樊哙心里咯噔一下。
转过头来,笑呵呵道:“军师还有什么吩咐!”
“你是步将,所领将士围剿骑兵不太妥当,这样与你一个关键的任务,你部出城向北,到了河边,直接搭建浮桥。
这样大军北渡更快捷,可以节省时间!”
“我……我……修浮桥?”樊哙指了指自己,一万个不甘,仿佛自己听错了。
围剿一万骑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没他的份。
这不公平呐!
看着樊哙快要苦的神情,范增接着道:“你什么时候修好的浮桥,什么时候可以渡河北岸,进攻敌军主帅大营!”
说完,范增将信鸽一捧,信鸽扑凌凌的飞向了半空。
“不是……我!”樊哙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我不就是多嘴心急说了你一句,这老头如此记仇。
还让我修好浮桥才能渡河……
等等!
“刚才范老头的意思是,我什么时候修好浮桥,什么时候就可以北渡进攻?”
“是不是意味着,修好我就可以不管了,直接跨河进攻,可以走在所有人的前面!”
“哈哈哈,发达了,快修桥!”
顿悟之后樊哙飞跑的返回了自己的本部。
带着手下们出了西城门,然后直奔北边河岸。
城外东北方向!
阿姆城!
驻防着一支二千人的孔雀国骑兵。
目的就是看着焦尔哈。
不过现在,这支骑兵,却是开始不安起来。
对面城池的秦军毫无征兆的突然全都杀出了城,将阿姆城给包围了。
“该死,这些秦军想干什么,用步卒包围我们。
他们疯了!”
“看样子,我们人不少,足有三万之多。
没想到焦尔哈的敌人都出来了!”
“快通知亚丘里将军,敌人终于出来野战了,我们的机会来了!”
秦军守着城池不出,骑兵也奈何不了。
但是现在出来了,孔雀国的骑兵们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于是立即派出一小队骑兵向莫拉的亚丘里报告。
莫拉的亚丘里听到了消息,也是大为吃惊。
尔手露出狂喜。
威亚斯让他待在这里与秦军对峙,然后什么都不要做,等到莫比偷袭迪马城,封住秦军的退路,在配合莫比消灭敌军主力。
这样的命令对于骑兵来说,太不友好。
原本还在抱怨之中。
不过现在,亚丘里却是一扫眼前的郁闷。
旋即下令道:“跟本司令出城,横扫秦军步卒!”
孔雀国再外统军的最好统帅称总司令。
下面各主力兵马的指挥官为司令。
当然,基本上要超过一万兵马的指军官才有资格称司令官。
毫无疑问,亚丘里便是有这个资格。
本来二万铁骑是归他指挥的。
奈何威亚斯不准备全部渡河到东岸河谷。
所以亚丘里只能带一万骑前来。
好在,秦军没有骑兵。
都是步卒,没有人可以威胁到自己跟大军的安全。
这让亚丘里肆无忌惮的横行于东岸河谷地区。
此刻也是全然没有顾忌。
领军杀向了阿姆城。
等亚丘里赶到,秦军已经撤去了对阿姆城的包围。
反而是在城外立出一个方阵。
像是准备等待骑兵的进攻。
而不是包围骑骑。
而阿姆城的二千骑也顺势冲出城来。
与亚丘里汇合一处。
亚丘里问道:“敌军是怎么回事,为何没有攻城,也没有逃走!”
颇为蹊跷。
守阿姆城的将领回道:“司令官阁下,对方好像是在等我们进攻!
他们应该是在等司令官阁下的到来!”
哦!
还有这种事。
亚丘里眺望着三万秦军组成的方阵。
眼中不由的露出一丝戏谑。
“众军听令,随我冲阵践踏秦军步卒,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骑兵!”
区区三万步兵就敢挑衅一万骑兵。
这是找死。
亚丘里并不知道秦军箭阵有多厉害。
因为他过河之后从来没有与秦军正面交战。
攻城也是一触既溃。
轻松获取城池。
而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