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出来的称号啦,”草太摆摆手,“我们实际上是东京咒术高专的成员。悟和杰他们都是咒术师。”
“原来如此,”织田在心里算了算,有点惊讶,“高专的话…你的朋友都是未成年吗?”
草太顿了一下,“杰肯定是没成年的,悟大两岁,好像也20不到。”
织田:“看起来…真的不像。”
“特别是悟,对吧?”草太哈哈一笑,“他真的很高,是所有同学里面最高的。杰也只比我矮5cm。”
织田捏了捏眉心,“其实太宰也只有17岁。”
“我猜差不多,”草太道,“他的搭档中原中也应该也是未成年。”
两人对视,看出对方眼里的无奈。
这样想想,咒术界和异能者集团真是都不当人啊,让一堆未成年东奔西跑。
唉,但是局势如此,他们也没办法以一己之力改变现状。
正聊着,硝子的私信叮咚一下进来了。
草太手快一点,一张高清人体解剖图占满了整个手机屏幕。
草太&织田:“……”
草太:“……那个,我可以解释。”
一个团队需要有一个靠谱的外交官,宗像草太正扮演了这个冤种角色。
如果不是他,东京咒术盟会在横滨露面的第一天,可能就被鉴定成了什么非正义的搞事集团。
“在上学路上袭击?”织田作之助震惊不已。
是什么类型的畜生,竟然对孩子下手。
“……是,如果不是大臣,那凶多吉少。”
草太现在复盘起来,仍觉得心有余悸。
伏黑家真的是谁都没想到的安全盲区。
“幸好有[门],我和悟及时赶到,把敌人干掉了。这是硝子尸检的图片。”
织田作之助光扫了一眼,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人的大脑,被全部掏空了?”
前杀手皱眉,很少见过这么残忍的现场。
草太头疼地敲了敲前额,“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悟只是当场放了一发大招,把那个人秒了。搬回来后才发现成这样了。”
“四肢有不同程度的残缺,那必定是很厉害的一招。”
织田从专业角度对现场进行复盘,“头部的伤痕完全不是同种类型的。因为有头骨的存在,这种平整的伤口,需要有针对性的挫击力才能造成。”
“悟说,有可能是对方本身脑袋缝针,结果被他的茈掀空了。”
草太回忆了一下悟的解释,觉得有点子离谱。
“但是以其他部位的损伤为对照进行估算,头部大脑反而是缓冲最多的一个部位。被掀开有可能,但全融光有点困难。”
织田摸摸下巴,“这种情况,就好像对方在攻击你们之前,大脑就已经被未知力量掏空了。”
草太听见这比喻,感觉浑身渗得慌。
“没了大脑,人还能动吗?”
“唔…不知道咒术师有什么类型的术式,但这样的异能力我确实听说过。”
织田作之助讲了几年前港口Mafia的一个秘闻。
“在森先生之前,Mafia是有先代首领的,死后他移交了首领之位,却又在两年前离奇出现,造成组织的损失。”
织田面不改色地朝场中央蹦蹦跳跳的孩子挥挥手,继续道:“而后这件事被证实,是当时Mafia的高级干部兰堂所为。他的异能力能够操控尸体,是很厉害的空间系异能。”
和他这种在基层摆烂的无志人员不同,对方可相当厉害,位置升得飞快,但是陨落得也很突然。
“……兰堂?”
草太陷入沉思。
他总觉得这名字哪里熟悉。
把三个小孩分别送回武侦和五条家的时候,他在心里反复想,越念越耳熟。
飘悠悠路过常世,被白毛帅崽捉住摁在凳子上的时候,草太还在沉思。
真的在哪里听过!
青年过于专注,都没注意到许久不见的杰正坐在他右边,托着下巴高高挑眉。
悟在草太眼前晃晃爪子,“草太?草太?”
草太一抬眼,看见了面前黑板一角挂着一顶黑礼帽。
黑礼帽。
中原中也。
兰堂。
“啊!兰波!!!”
草太猛地一拍课桌。
他想起来了!怪不得这么熟!
中也称呼他另一位老哥叫兰堂,但是魏尔伦经常叫法语的Rimbaud。
兰堂就是兰波!
拍完了,草太才发现不对劲。
嗯?常世为什么会有课桌椅,还有黑板?
嗯?悟和杰怎么都在?
嗯嗯?为什么魏尔伦老师一脸不爽地看着他?
像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黑礼帽抖抖帽檐,发出一道陌生又低沉的男音。
“你好,草太君,感谢你记住我的名字。”
黑礼帽裹着长长的红格子围巾,从半空中悠悠飘下,落在草太面前的课桌上。
对方迎上草太震惊的视线,帽檐微压,像是绅士在优雅行礼。
“漫漫长路,与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