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城,各种繁文缛节数不胜数,其中对于名声的更是细致严苛。男女若是未订婚而私相授受,那可是私通之罪,示为大罪!
杨二只顾着取笑却忘记了这可是三公子!是冷面无情活阎王。对上那张冷峻的脸直接吓的说不出来了,半天哆哆嗦嗦的说到,“最近…都城都在传言,说,说……”
“嗯?说什么?”
杨二直接吓得跪在了地上,“他们说三公子留情于各处…三公子,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只是转述的。”
林以泽看着自己的小跟班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有点儿面子过不去。
“三弟,二哥相信你,这是个误会,莫要生气。”
林宇朗低下了头若有所思,然后抬起头时便面若阳光,目若朗星,仿佛刚才那个冷面阎王不曾存在。
“杨二,你跪在地上干嘛?起来吧,地上凉。二哥,早点儿回去吧。”
半夜,月明星稀。
一白衣男子闲淡的品着茶,屋内站着一黑衣人,双手抱拳,态度恭敬“主子,查清楚了。是有人背后推波助澜。”
“昂~谁干的?”
“丞相府的千金,想借此败坏顾家小姐名声。”
“什么样的人她都敢动!这丞相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连自己的女儿都管不住,给他们找点儿事干吧。”
“是,主子。”
“竹逸,走门!”
黑子男子原本已经走到了窗子旁边,就差一跳了,听到主子这话又生生顿住了。嘿,怎么又忘记了。主子说过,晚上没有人的时候走门,要不然下次窗户坏掉要他自己换。在心中默默念叨了三遍,便遁门而走了。
次日清晨,金朝殿中。
皇帝揉了揉眼角,一旁的李公公便已会意。扯着嗓子到“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众大臣恭敬的退出金朝殿后,便三五成群。镇西候做为都城新贵,巴结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林昊一边跟大家客套,一边偷瞥着前方的一位大人,眼看着那人要走远了,心生着急,便越过众人,追赶上那位大人。
“太傅请留步”
赵太傅停下了步子,看清来人后
“呦,镇西候,久仰久仰,侯爷这是有事儿?”
林昊早就听说这赵太傅为人一丝不苟,不敬权贵,不好套近乎,今儿一接触果然如此。但一想到家中夫人的嘱咐,便硬着头皮说到“不知太傅,最近可有时间?改天我携夫人上门拜访?”
“侯爷这是整哪出?有话不妨直说。”
听到这话,林昊尴尬无比,心想他是不是说错话了?这无缘无故拜访啥啊!搞不好被有心人传出去成为他跟太傅结党营私了,人家太傅一身正气,这是在给人家招黑啊!嗨!果然这些虚的他学不来,不妨直说吧。
“啊,早就听说太傅学识渊博,学富五车,都城有好多学生慕名而来。呵呵”
“也不多,就两个实在不好博的学生在家中带教。”
“啊,哈哈,是这样的,我家那孩子大字不识几个,我家夫人想着让她跟着太傅去学习学习,增长一下学识。不知太傅可否能给个机会?”
赵太傅一脸疑惑,半晌开口道“侯爷说的可是林小将军?先不说林小将已经错过了最佳学习年龄,况且身居要职,军中事务繁忙恐怕没有时间学习吧。”
嗯?林昊一脸疑惑,他何时说要林安衍去了?刚才说了吗?
“太傅误会了,不是犬子。”
太傅脑中闪现那位侃侃而谈的身影,“侯爷可真是谦虚了,林三公子那怎么能是大字不识几个?单论学识,老夫都自愧不如啊。”
听到太傅如此夸奖林宇朗,林昊别提多高兴了,就差脸上写上“我儿是天才”
不过,一想到正事儿,又连忙解释道“太傅,也不是次子”
“昂,难道侯爷还有位小公子?”
“没有没有,是小女,我家夫人希望太傅可以收下小女,日后定会重谢。”
赵太傅有个规矩,只收男学生,而且,近几年,只收了两个,说什么看的是缘分。都城还流传一句话,“做太傅的亲传弟子比登科还难”不过依然还是有很多人前仆后继的去拜访太傅,因为传言还有后半句“太傅的亲传弟子比登科还吃香”。
林昊本来没有抱任何幻想,就想着按照夫人的嘱咐说出来,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赵太傅却迟疑了一下,问道“这是令夫人的想法?”
“哎,太傅,您要是不方便也没事儿,我们在找找,哈,不打紧的……”
“行,你让令爱明天过来吧。”
哦,嗯?这就答应了?
林昊一人呆留在了原地,为什么就答应了呢?他一时半会想不明白原因。
近日,都城发生了一件大八卦。
听说,有位中年妇人带了一位妙龄少女站在丞相府门前。二人哭诉着丞相的恶行。眼看着聚众的人群越来越多,丞相夫人无奈便只能带进府中。
后来听小道消息说,原来,那夫人是丞相的发妻。这丞相谢甫本家并不富裕,只是一户普通的人家,后来科举高中了,便来到都城做官。初来乍到,没有人脉,官场不通,时常受气,也与自己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