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是古老中医的疗法之一,与张小龙秘传承的医术都是同根同源,甚至张小龙所得到的传承,可以说是最古老的那一种,而且中医不管是施针还是用药,所遵循的原理都是相同的。
张小龙并不是一点儿针灸术的记忆都找不到,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些记忆并不十清楚,但是当他将这些不完整的记忆,跟王家世代相传的针灸术两相印证的时候,立刻发现它们其实走的是同样的路楼。
正因为这样,也才能从不完整的针灸术里,推演出更加完善的版本来。
甚至张小龙还能在王家的针灸术里,找出一些原本有着细微差错的地方,这些用于平常治病或者没有什么差异,但若是在十分危急的关头,那差这么一点点,要的可能就是人命。
推演过后张小龙相信,只要得到更多关于王家针灸术的信息,他一定能将这套古法针灸完整地展现出来。
走进房间之后,张小龙看了看王正宜的情况,正如王诚所说的那样,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情况很是不妙。
深吸了一口气,从针囊中取出银针来。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做针灸,而且还是一套极复杂的针法,要说一点儿压力都没
有,那也是假的。
虽然修炼了御龙真诀,对于力量的掌控,远远高于任何一个医生,可针灸不光是力道的问题,很多听上去玄而又玄的感觉,都只能慢慢从经验里去汲取。
但张小龙却完全没有这个机会,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闯了。
不过他这一出手,立刻就展现出了不同凡响的地方,银针所过之处,根本就没有产生任何的阻碍,每一针都恰恰刺到应到的位置,连一毫一厘都不会错。
旁边的王诚虽然看不到内部的情况,但是看到这如行云流水一样的施针手法,也被惊呆了。
不说别的,就光看看这施针的速度和流畅,还有认穴的留针的精准,别说是他比不上对方,就算是床上躺着的老爷子起了身,也得甘拜下风。
想想之前张小龙说他不懂针灸,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再一想刚刚那诡异的情况,连大树的灵气都被这个人给吸收走了,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再仔细去看的时候,王诚才发现,在张小龙每一针落下的时候,都像是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力量,那股力量像是一缕极细极细的气,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只单纯是一缕力量。
这也是他熟悉针灸时的情况,才
会产生这种感觉,要是别人的话,是无法感受到这跟普通的针灸有什么差别的。
毫无疑问,这是张小龙将神力贯注到了银针之中,以银针为媒介,将神力与针一起刺入穴位之中,这样不但更加精准,而且效果比起单纯地施展神力,会更加事半功倍。
“呃……”
在张小龙施针完毕的时候,王诚还没有来及问什么,床上的人已经发出了声音来,像是刚刚睡醒一样。
“爹,你醒啦!”王诚大喜过望。
“谁让你进来的?”王正宜的声音虽然没有太多力气,可却听得出他语气中的训斥,“我告诉过你,如果一旦我昏迷过去,立刻就把我连这房子一起烧掉,这个祸是我惹的,我不能让家乡的乡亲们替我受这个难!”
“爹,现在埃博拉已经泛滥了,每天都在死人,就算是把你烧了也没用啊。”王诚知道这话并不会让人好受,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王正宜目光定了定,心痛地闭上眼睛:“我王正宜没本事,不但没给列祖列宗带来一点儿荣耀,却还给父老乡亲添了一场大祸,我是个罪人啊!”
“王大夫您不要自责,”张小龙听对方的话,似乎这次埃博拉病毒的传播,跟他
有着某种关系,但是他相信王正宜不是那种故意害人的人,所以也没有深究,“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赶快研究出控制病毒传播的办法,王大夫既然自己也中了埃博拉,就像是当年舍身试毒的神农一样,肯定会对这种病毒有更深的体会,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药方能试吗?”
埃博拉的厉害,张小龙也深深知道,任何人都不敢打包票说什么药一定会治好,只能去找着一个思路去试了。
“这位是谁?”王正宜也才看到了张小龙,虽然虚弱,他还是急忙向儿子王诚望去。
“这位是张小龙,好像也是一个大夫,”王诚说到这里有些惭愧道,“事出紧急,我没经过您的同意,就把家传的针灸术给他看了,而张兄弟只看了一遍,就施针把你给救醒了,要不然……”
“哦?”王正宜一辈子都浸淫在中医之道中,针灸术更是家传绝技,深深知道这其中艰难,可听儿子亲口说这人只一遍就把王家的针灸术给学走了,这简直是天纵之才。
“张兄弟好像是懂气功,我不小心染上的埃博拉,也是他给彻底祛除的,”王正宜接着道,“不仅这样,张兄弟还说我们家传的针灸术可能已经不全
了,他用我给的针灸术,又推演了更完善的针法,这才成功的。”
王正宜听到这里,两只眼睛里顿时迸射出明亮的光芒来:“不错,很多人都觉得我们王家的针灸术厉害,可是却不知道,它比起从前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