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官身的土地神。” “左使,你在给你自己的失误找理由。”一道柔糜的声音响起,声音雌雄莫辨,若不是看到人,白岫想破脑袋也无法判定说话的人是男是女。 左使听后脸色微变,不消片刻,抽出一把刀,朝着手臂砍去,鲜血溅到了白岫的白纱裙上,月白纱裙有了血气的侵染,多了凄楚。 “这就够了吗?”尊主带着玩味的问道。 左使面无表情,挥刀砍断双腿。 白岫心道真是条汉子,若不是看到左使脸上满脸的汗,她都要怀疑他一点都不痛了。 “来人,将左使抬下去医治。”尊主吩咐道。 殿内经此一事,血腥味浓得化不开,里面的人通通都被掐了嗓子的公鸡,不敢说话。 左使抬走后,他看向始作俑者白岫。 “轮到你了。” 白岫挺直脊背,不求饶,不回话,不搭理,杠上了。她心道,这魔族手段残忍,即便示弱也不会得到好结果,说不定还给他们添了笑料。 “这里是九州大陆丽泽城,天仙宫就在此处,你在这里建造底下宫殿,胆子不小。” 尊主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个不怕死的土地神:“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你就不同了,你已经身处危险中。” 白岫掐住手心,指甲在掌心压出几道指痕,脸上从容不见惊慌。 她往旁走去,走到一张小几旁,坐在上面,闲适的翘起二郎腿:“我来之前递了信给天仙宫,你们觉得他们多久能到。” 尊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那我等一刻钟,若他们没来。那我就让在场的各位兄弟都来尝尝土地神的芬芳。” 白岫感觉身体被尊主的视线一寸寸舔过,身上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拭目以待。”白岫目光往宫殿搜索,从那逃离。 尊主小口的啜了一口美酒,手肘撑在侧面扶手上,手掌托起脸:“那先出价吧。” 下面的人听到竞价二字蠢蠢欲动,但想到这个是土地神,又怕惹麻烦。 尊主笑道:“诸位不用怕,这处宫殿已经开了禁制,任他大罗金仙,天帝过来也进不来。况且,我们底下还有好几条逃生密道,若真有天仙宫的人来,我们自会带诸位安全离开。这位土地神所困的玉人乃是我几千年来最得意的一个宝贝,用的时候,冰肌玉骨触之升温,情到浓处暗香浮动,最妙的一点是,反复使用后都不会有任何损坏,只会越用越好用。以前未曾拿出来用,是因庸脂俗粉配不上这等宝贝,而今这位土地神容貌倾城,气质倾国,倒是这般宝贝配不上她了。”语气隐隐有遗憾的意味。 这话貌似是给底下的这些人听,其实是说给白岫听得。白岫也装作不怕的样子,实际上快吓死了,唾骂,这个变态。 底下果然有人坐不住了,一个满脸肥油的男人起身:“尊主这等宝贝,我们给多少钱才合适?” 尊主笑的花枝乱颤:“诸位都是我宫殿的常客,今儿因这土地神放跑了姑娘,怠慢了各位。不若这样吧,我给诸位一个友情价,一文铜板一次。” 白岫浑身一僵,这分明是折辱她! 底下人一听,个个兴奋起来。 尊主起身,嘲笑看着白岫:“这样吧,春宵苦短。我暂且离开,诸位尽兴。” 白岫嗓子受损说不出话,魂体被玉人困住走不出。她身后一个肥腻的手碰到腰身,她一个激灵起身闪躲。另外一只手探过来,摸向她的脸颊。 她四面都有人,只有尊主离开的方向无人,她心中默念法咒,震开身边的人,拔脚往尊主离开的方向跑。身后惨叫声连连,她也无暇顾及。 尊主离开的地方是一条暗得双手看不到五指的暗道,借着微弱的光,白岫看到里面入口有好多个,跟迷宫似的。她也管不了那么长,撒腿在里面狂奔,跑累了才停下抬头看看,这处陌生的很,她迷路了! “姑娘?”一个小小的声音响起,听声音年岁不大。 白岫停下脚步,辩听来人。 一簇磷火燃起,白岫看到一个苍白如纸的脸蛋,阴气从她身上冒出,是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鬼。 白岫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无法说话。又指了路,摇手问怎么出去。 那女鬼叹口气:“都是被拐到这里的苦命人,我带你出去吧。” 白岫没犹豫就跟着磷火走了。可惜不能说话,不然她便可以问问对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替她送信回家,请家里人帮忙超度投胎。 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处霍然开朗的地方。女鬼朝白岫招呼:“这边走,我送你出去。” 她朝四周看看,这里全然陌生,女鬼解释道:“我带你从另外一个出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