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乎一模一样。”
……啊,果然。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兰堂露出了一个惨淡的微笑,凝聚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亚空间递给魏尔伦玩:
“与你相比,他应该也十分弱小。”
“与你猜测的相反,兰波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异能者。”
魏尔伦摇头否认,有些莫名其妙地从兰堂手中接过了亚空间,仔细看了看,还是觉得与兰波的亚空间差别不大,问道:
“你为什么会认为你很弱小?”
兰波可是全欧洲最强的异能谍报员,同样的异能换了一个人,就只能沦为黑手党的下层人员吗?
“因为,我的异能力只能为我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任务。”
兰堂再次凝聚了一个亚空间,悬空在不远处的半空照明,声音低落道:
“在横滨,我的异能力只在中上层,我和兰波不一样。”
中上层?
兰波可是超越者,他的异能在这个没有超越者的横滨,怎么可能会是中上层?
魏尔伦对此无法理解,仔细看着两个亚空间,灵光一现:
“你的亚空间只能达到这个大小?”
兰堂没有隐瞒的想法,点头承认。
难怪兰堂的异能会在中上层。
魏尔伦理解了:
“你说得没错,你的确和兰波不一样,兰波不会这么弱小。”
兰波的亚空间最大的掌握范围几乎达到了半个城市,在亚空间中,兰波就是控制一切的神明。
而兰堂,他的亚空间连一个人都装不下,很难用来战斗,弱小得可怜。
虽然达到了让魏尔伦区分他与兰波的目的,但是兰堂还是感觉心口中了一箭。
魏尔伦继续问道:“你有父母和兄弟姐妹吗?”
魏尔伦对兰堂的存在的推测,其中一个就是兰堂是兰波的同胞兄弟。
但是,兰波没有告诉过魏尔伦,关于他的家庭情况。
魏尔伦只能通过兰堂的诉说来推测这个猜测的真假。
“我也不知道,过去对我而言只是一片黑暗,”
兰堂摇了摇头,坦白道:
“四年前,我在横滨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是吗?”
魏尔伦反问,微笑了起来,优雅而冰冷的微笑:
“如果这里不是日本,我会把你交给兰波,”让兰波把你读取成为一个异能体。
救命的恩情,和搭档相貌相同,性格却相反的救命恩人,失去记忆的处境,种种条件叠加在一起,恍如落入了敌人为了他脑中的情报所伪装的陷阱。
一见钟情吗?
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为、为什么?”
一阵风吹过,兰堂感觉衣服都要被冻成冰块,浑身发抖,声音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不告诉你,”
魏尔伦敏锐地捕捉到了这段颤抖,扭头,目光如箭地盯着兰堂,带了几分危险:
“你很害怕兰波?”
兰波的确能让敌人听到与他为敌就会感到胆怯,这是属于最强异能谍报员的震慑力。
在敌人眼中,兰波是一个诡异到可怕的谍报员,无论敌人的意志有多么强硬,一旦落到兰波的手上,就会把一切机密全都吐出,成为背叛国家的叛徒,就连提前死亡都无法避免成为这个下场。
不过,如果兰堂是敌人,都拥有敢于欺骗他的胆量,还会害怕兰波吗?
魏尔伦是兰波的搭档,实力与兰波势均力敌,加入组织的时间比兰波短,传出去的名声却比兰波更为残暴,兰波是“法国的通灵者”,魏尔伦就是“法国的灾厄”。
兰波的杀戮是冰冷而悄无声息的死亡,魏尔伦的杀戮就是血腥或恶趣味的折磨。
可能会让敌人在一无所知中死去,可能会突发奇想选择碾断敌人的全身骨头,让敌人在窒息绝望中死去,也可能会含笑把敌人大卸八块,观看血腥的盛宴。
“不、事实上,我连兰波是谁都不知道,我只是有一些冷。”
兰堂被寒冷逼迫得想要走快一些,但想到了魏尔伦身上的伤口,最终保持了一个慢悠悠的速度:
“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没有出问题,只是神经出了一些毛病。”
兰堂的话语看不出是假话。
魏尔伦做出了判断,危险的气息收敛了起来,感受着不热不冷的温度,又看了看兰堂被冻得唇色发白的表现。
他的亲友,兰波也有些怕冷,不过不是兰堂几乎要把棉被披在身上的程度,兰波的怕冷程度只是比普通人多穿一件衣服。
如果是敌人的伪装,这个细节夸张得有些过分了。
魏尔伦沉默了下来,雨水落下的声音成为他们之间的主旋律,在路过一个转角的时候,突然出声道:
“你不应该选择这张脸,如果是一张陌生的脸,说不定,我会因为你的行为而选择爱上你。”
话语间,魏尔伦的身体转了一个角度,和兰堂是一个面对面的姿态,目光锁定在兰堂的表情上,右手搭在兰堂的肩膀上,左手抬手触碰兰堂的右脸侧,声音如小提琴般优雅,危险又蛊惑:
“兰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