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撕。”
“赔给你。”男人呼吸粗重, 脆弱的白色吊带细绳应声断裂。
夕阳完全落山,餐桌上的两个蜡烛燃烧到根部,混浊的蜡油顺着价值不菲的灯架凝固成蜿蜒的曲线。
冷色调的黑色沙发第一次覆盖热烈, 价值不菲的皮面被两个人的重量压至凹陷。
没穿过几次的新裙子七零八碎地落在脚边, 男人身形高大,若从上往下看,只能瞧见女人如瀑布般披散的长发可怜地凌乱成网。
得到默认,林汀云不再压抑探索的天性, 他将她双手扣在头顶, 唇舌灵活, 从未见光的柔嫩点在那之下毫无依靠地簌簌挺立。
许奈奈紧咬牙关不愿发出奇怪的声音, 可她实在承受不住这种陌生且汹涌的进攻, 细长的脖颈仰成绝美的弧度。
忽然, 咬出红痕的下唇被男人手掌擒住。
林汀云从她胸口抬起头。
他气息滚烫, 一寸寸掰开她的牙齿, 哑着嗓音故意问她:“咬自己做什么, 嗯?”
女人的红唇因上下唇被迫分开而拉出晶莹的细丝,
许奈奈瞳光沁水, 脸红得仿佛一掐就要出血。
她想说话, 却率先被他掐着下颚吻住。
他霸道地扫荡着她的口腔, 唾液交换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尤其清晰,男人粗粝的大掌顺着描摹起伏的曲线。
直到某处,许奈奈瞳孔骤缩, 她身体僵硬地按住他的手腕,细哑发颤地说了声不要。
林汀云终于如愿听见她的声音,跟许多次荒诞的梦中一样,细软求饶。
他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 低声哄着说他会轻。
她仍然伸手去挡,林汀云将她手腕再扣头顶,他温柔地掰开,夸她:“很漂亮。”
“.........”
许奈奈身材瘦弱,林汀云几乎能将她一整个环在怀中。
他感受到她害怕且不安地在自己怀中战栗——仿佛调拨琴弦,他如玉的指节熟能生巧地挑动她的振动频率。
他没有经验,又怕她难受,只能凭着感觉小心翼翼地摸索那枚缓慢立起的豆粒,她实在比他想象地更加温暖,就像一捧荡漾在心里的温泉水,暖热流淌。
“林汀云.........”许奈奈忽而侧头咬住他的肩膀,她啜泣小声说痛。
林汀云不敢再进一步,他安抚地摩挲她的脊背,声音更加温柔:“不往里了。”
可他又非常自然地想起在不久前,那支被意外寄到他家的东西,以及比那玩意儿更甚的自己——
林汀云压着胸腔翻滚的火焰,细碎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喑哑蛊惑地沉沉低笑:“——以后可怎么受得了?”
与此同时,他指腹按压力度猝然加重,许奈奈猛地扬起头颅,再也无法控制地冲出破碎的颤声。
他是一个各方面都极具天赋的学徒,并在此时展现得淋漓尽致。
琴弦与音律成完美的正相关,他演奏着渐达高潮的钢琴曲。
风过无痕,海浪席卷,直至那朵圣洁的白玫瑰在他掌心绽放。
林汀云吻落她眼尾溢出的本能泪水,抬掌举到她面前,轻笑:“奈奈好棒。”
“........好脏。”
许奈奈满脸通红地别开脸,蜷缩在他怀里一颤一颤,电流淌过全身的触感意犹未尽。
林汀云白衬衫松垮敞开,肩胛处有一枚她难以自制时的咬痕。
“不脏。”他抬指将透明的露水沾上唇边,在许奈奈瞪大的眼睛里俯身吻下。
她气息不畅:“你——”
“自己的都嫌弃?”
“很甜。”他哼笑着吞没她的抗议,并强势地将甜腻的味道来回润满两个人的口腔。
许奈奈完全被他锁在身体与沙发之间,被抵住的坚实她再也不会以为是皮带。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喘息,略有不好意思地往后移了移:“你.......不会难受吗?”
平正的西装裤因火热紧绷,林汀云牵着她的手,嗓音喑哑:“你要帮我吗?”
许奈奈只轻轻一碰,便吓得往后缩。
林汀云忍得发痛,可藏在窝里的小兔子不能一蹴而就。
他额角青筋几跳,还是松开她的手,抵着她的额头呼出浊气:“算了。”
许奈奈咬唇,扯过碎掉的几片布料欲盖弥彰地挡了挡,良心有点不安,小声问:“那........你会不会坏掉了?”
以前总听万施月说男人某方面很脆弱,年纪大了不行,憋狠了也不行。
“.........”
林汀云气笑了,“什么?”
许奈奈以为他没听清:“我说,那你会不会.......啊——”
堪堪遮盖的布条被大力拽开,男人极具侵略的呼吸将她笼罩。
林汀云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任由她小腿乱踢,径直往卧室走去。
“你放我下来........”
“林汀云!”
“我不该问,我错了.......!”
“你别、别亲那儿——”
........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