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的耳边,所有一切都使他的yu望越来越强烈。 她在裴玄出差前给了他最难以忘怀的一个晚上。 凌晨五点,窗纱外暮光微显,离陆博文他们来接裴玄只剩两个小时。 沈夕夕不打算睡了,她怕自己起不来。 精疲力竭后还强撑着洗了个澡,她坐在梳妆台前绑头发。 虽然手术是恢复好了,但接下来又要出差一个月。 沈夕夕担心裴玄身体。 她瞥向镜子里,唠唠叨叨地说了很多注意事项,还说今天晚上太放纵了,长途飞机前不该这样。 橡皮筋一圈儿一圈儿地在她指尖绕着,她将头发干净地束在脑后,而裴玄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喜欢她啰嗦的样子,也喜欢她患得患失,因为那些情绪都源于他。 想延后出差行程的念头整晚在他脑海里出现了无数次,他也不知是怎么说服自己的、才没有最终付诸于行动。 等太太终于收拾好,他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 把她的胳膊环在自己脖颈两侧,用拇指摁着她嘴角磨破的地方,然后又吻下去。 手臂圈起她的腰,起身将她抱到床上,让她转身,他从后面搂着,直到听到她呼吸声均匀,他抬手,将她费力扎好的橡皮筋扯下来,使她重新回到长发披肩的状态。 沈夕夕这一觉睡得特别香,也特别沉。 陆博文的车子七点准时到达,整栋别墅静悄悄的,所有佣人都醒了,但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们先生交代了,女主人没醒,谁都不许吵她。 连小汤圆也不许吵。 陆博文一见到总裁就猜到他整晚没睡。 一脸餍足的气人表情,但精神不错,看着不累。 裴玄跟陆博文要了便签纸,然后让他去外面等,自己折身回屋,关上房门。 裴玄没履行诺言,他没叫醒太太。 事实上也不好叫醒,沈夕夕已经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他对着她蚕宝宝一样的脸看了会儿,眉眼沉敛地笑了笑。 写了张纸条留在茶几上,然后,带走了那根她扎头发的黑色橡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