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了,本督见不得那小子?” 明棠趁着他看不见,翻了个白眼,口中马屁倒是不要钱:“怎会?是那小子没本事得见千岁大人玉容。” 谢不倾拂开了衣袖,凑到明棠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本督今儿先不跟你计较这些——明世子这般勇猛,叫本督见识见识怎么个‘干’法?” 明棠不肯,可谢不倾焉会给她这个不从的机会。 明棠被他含含糊糊地咬住耳尖,听见他那好不冠冕堂皇的叹息:“今日原本并无这个打算的,只是明世子已然夸下海口,本督也想见识见识明世子的功夫,让本督瞧瞧明世子是怎么‘干’的,‘干’的好也不好?” 她的泪与什么别的皆挥洒了一地的绒毯,从这里翻来覆去地到了那头,从会缺场,又因她方才的话,与别的一同逼着她吃了又吃。 明棠迷迷糊糊里想,回头鸣琴收拾,又要抱怨了,这新铺的毯子,就这般不能用了。 呸! 晦气! 什么能不能用! 被狗躺过了,烧了! 全烧了! 鸣琴与拾月将沈鹤然弄回去了,点了些安神的香,终于哄得他睡了下去。 她二人一路沉默而走,拾月却终究忍不住问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谁……咳咳,谁在上头?” 拾月是说不出那个字儿来的,只觉得这话说得确实大胆。 拾月不知明棠的真实身份,虽晓得多半是自家主子在上头,却也不好公然说出来打击鸣琴。 鸣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定是我家郎君在……那什么,大人纵使……但……你说是吧。” 她就分明是影射谢不倾不中用,总归在拾月眼里自家小郎君是个囫囵郎君,自然更强的多。 二人鸡同鸭讲了一路,谁也不服谁。 倒是高老夫人又得知了最新消息,说是明棠院子里胡天海地地荒唐起来,忍不住又生出一肚子坏水。 她喊了人来,细细嘱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