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咬破了。 羞耻是天生于人性内的,可放浪形骸的渴望亦是尊崇本心的。 明棠已然连坐也坐不住了,她也不知自己受了几回了,这颗太极丸似乎比上回的那颗还要大些灵活些,她吃不下,明棠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有没有耐住嗓音。 她脸上尽是泪,倒在床榻上,只觉得自己今夜怕是要死在这儿,极力地喘气,谁的声音也听不清了。 谢不倾听了阿丽的讲述,抬眼看着明棠,眼底深处竟好似有窜起的火光:“明世子好本事,原来有这般多的本领,怎么不教教本督?‘一夜浪荡,死去活来’,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阿丽已然不知什么时候被捉下去了,谢不倾走到床榻边,俯身而上。 他拨开层层衣袍,去寻浪的根源,却一点儿不曾将明棠解救出这般水深火热之局,甚而再将它抵得深一点儿,终于逼出了明棠从喉中深处涌出的哭喊:“我——我不成了——” 于是球儿与他的指节都被咬得死紧,而谢不倾却不曾多留一刻。 抵达极乐之境,终于换来半晌清明,明棠睁开了眼,在蒙蒙泪光里看见谢不倾舔去了指尖掌心乱糟糟的一团水光。 那是…… 明棠瞳孔一缩,便瞧见谢不倾已然开始解去他束发的冠。 墨发流泻,他在明灭的光下亦如妖邪,耳边只余他的笑:“来教教本督,如何一夜浪荡,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