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个恨人精吧,晚了你就不知道她是在茅房的茅草屋顶上,还是蹲在哪片芭蕉林里撅着腚偷吃东西了。” “你差不多得了,朵朵是个好孩子,你这么说她干嘛。” 楚渊给她披了一件外衣,替她穿好绣鞋十分嫌弃的笑了两声,气鼓鼓的翻身上床不再言语了。 这可把上官彩蝶给乐坏了,掩着嘴摇了摇头,便出门寻陈朵朵去了。 半晌,一片芭蕉林中,陈朵朵圆滚滚的蜜桃臀撅着,只听她一边吃着腊鸡腿一边喋喋不休的骂着楚渊。 芭蕉林外的上官彩蝶满头黑线的扶着额头无言以对。 东厢房内楚渊平躺在床上,手中的玉指骨闪烁着荧光,多余的不能再被他吸收的红粉之气将其修复的已然毫无瑕疵。 这可是他的命根子,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随身携带,而且从不轻易示人,是这玩意带他到这个苍茫圣域里来的,《大日华经》也是它给的。 若是有那么一天…… 他可以通过玉骨指回到现代,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他该如何抉择? “呼~”楚渊拍打着自己的脸,“打起精神来,路在自己脚下,怎么走自己选,不要犹豫,不要徘徊,不要后悔!” 渐渐地他闻着枕头上,上官彩蝶残留着的体香,香甜的进入了梦乡。 几只夜莺从北镇抚司的上空飞过,衙门西北角的一处密室中,一身墨色便装的覃思煞白的面庞上一双鹰眼锐利的看着堂中站立的金泰和陈海。 陈海半弯着腰斜眼用余光看着金泰身上穿着的镇抚使才能穿的红色斗牛服。 “小金子,你办事咱家向来是很看好的,怎么那小王八蛋还在咱家眼皮子底下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