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韩府上见面”。 随后,师傅伸手将那块小心令牌递给少女。 “还有,拿着这块令牌,今天晚上,有人要见你。” 少女不禁又翻了个白眼,自己本就是个打手,怎么如今又要查案子,又要去见人的。 她无奈的接过那块令牌,仔细端详了一番,这似乎是左丞相次子叶裘府上的令牌,那少女顿时无语了——他家住在京城啊…… “没关系,我相信以你的轻功,在扬州与在京城之间来回不是问题”师父拍了拍那少女的肩膀,给予她一个信任的眼神。 “不过,不能再京城留宿,京城里都是眼线,停留时间过长会让人发现,必须在天亮之前返回扬州”,师父将双手背在身后,嘱咐着。 “是”,那少女拱手作揖。 正准备离开,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那我能……” “无妨,想带谁随便你,这次见面很安全。”师父无奈的笑了笑。 “好嘞,谢谢师父!”少女展颜,转身就要走。 “等等”师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袋,递给那少女。 少女接过布袋,凑近闻了闻,“是老叔家的果子!他家的果子最甜了”,少女惊呼,随即又笑了笑,“嘿嘿,师父一定排了不少时间的队吧。” “没大没小的,叫什么老叔,那是你义父。”师父挥了挥手,“这么长时间没见了,看着你是瘦了不少,算是给你的见面礼了,拿回去跟韩家那位分着吃吧。” “是,是,是,义父,义父!”,那少女抑扬顿挫地喊道。 “那,师父再见啦”,临走时,那少女还不忘嘱咐一句,“对了,这是京城,米店开这么早合适吗?师父,下次记得多睡会儿哦。” “知道啦,快去吧。”师父无奈的笑了笑。 眨眼间,那少女便溜出了米店。 “诶。” 师父又走近那暗格,伸手摸了摸暗格里的那封信,揉了揉眉间,沉着头,烛光的暗影渐渐覆盖了那张沧桑的脸庞。 日近正午,扬州城的大街上逐渐热闹了起来,不同于京城的湿闷,这里的阳光显然温和了许多,人群熙熙攘攘的脚步声、邻居街坊间的谈笑声、炸食的滋滋声,同蜜饯果子的香甜、米线的软嫩滑爽掺杂在一起,漂浮在这懒洋洋的空气里。 一处深巷子里,一群人似乎在密谋着什么。 只见一群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壮汉整齐的排着队形,恭顺的弯着腰,向着一位戴着纱帽的少女。 “报告帮主,近日抓到一位行踪可疑的黑衣人,疑似敌国奸细,不知帮主如何处决。” 为首的少女挑了挑眉,“杀了。” 那清冷的声音中透着些坚韧,“我这些天有些事情要处理,近日遇到的人无需向我汇报,统统杀了。” 她伸手摸了摸腰间挂着的铃铛,“最近,扬州来人了,你们都谨慎些,动作小点,小心叫人看出些什么来。” “是,帮主。” 说罢,那群人便退了出去。 那少女望了望这热闹的大街,不禁叹了口气,这来的,又是一个多事之秋啊。 道这韩府处在扬州城的正中央,四周街市繁华,往日向来都是热闹不堪,今日几位前往韩府查案的官员子女齐聚,门前的马车也更是拥堵。 先前那位红衣女子自京城而来,到了扬州,在街上晃晃悠悠地逛了一圈,看足了热闹,才依依不舍地进了韩府。 刚入府邸,便见到一位身着墨绿色长袍,高高瘦瘦的翩翩公子缓缓走来,一双狐狸眼中尽含狡猾的笑意,“司家遗女,司秋?” 那女子抬头,拱手行了个礼,“正是” 随即,那少女——司秋又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对面的男子,那男子手中那这一把折扇,一直眯着眼睛微笑着,司秋顿了顿,“想必阁下便是林公子了。” 那男子微微点头,“司姑娘好眼力,正是在下,林家庶子,林峰” “呵”,司秋饶有兴趣的笑了笑,“林公子倒也是个心胸宽广之人,直呼自己是个庶子。” “司姑娘说笑了,人尽皆知的事,何必隐瞒。”林峰轻轻扇动着扇子,眯着一双狐狸眼。 司秋上下打量着他,“林公子虽说是庶子,但父亲好歹也是都转运使司,日子当是过得比有些人家嫡子还滋润些,却不曾想阁下竟是这般消瘦”,见这林峰也不是拘泥之人,司秋便更是坦诚。 “司姑娘言语犀利”,林峰挑眉笑了笑,“在下自小习武,在吃食方面多有控制,甜腻之物,在下更是从未侧目。” 司秋无语——这,是在内涵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