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刚帮了我大忙,我自然得兑现诺言帮你们。” 虞蝶嫜胸有成竹地说道。 梁柱子和阿猫阿狗面面相觑,对虞蝶嫜所说的大忙一头雾水,明明……他们还没做什么啊。顶多就是抱着那残暴少年的脚,难道这死缠烂打便是虞蝶嫜所说的欺负? 阿狗嘶了一声,“虞小姐,你说的欺负不会就这吧?”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不找其他人找你们。” 阿狗沉默地点点头,虽是有些难以接受,还是点头默许,阿猫站在一边目瞪口呆。 虞蝶嫜走到不远处通往林中的小路口前,“你们等着啊,我这就进去和他谈一谈。” 再说了,那万俟朔一口一个毒发,她还得去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呢。 然而,等虞蝶嫜走到小路口时,一股巨大的冲力将她往回弹,差一点就站不稳脚跟。 “我竟然进不去了。”虞蝶嫜气鼓鼓地双手叉腰望着这无形无色的结界。“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进去,我就不信这个小小的屏障能奈我何!” 她往后退了几步,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两脚分开,膝盖微曲,鼓足气势,两手伸出,不知到底在乱挥什么。 阿猫凑到阿狗耳边,小声嘀咕:“你看她在干什么,不会是傻了吧?” 阿狗朝他比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 下一刻,虞蝶嫜忽地站直,她两手合握对准正前方,随后径直向前面冲去。 啪嗒一声。 一团浆糊泥巴从结界里冲出,糊在虞蝶嫜头上还有脸上。 她整个人僵立在原地,眼睛缓缓闭上,深深呼吸,努力遏制住内心的气愤和掐死万俟朔的冲动。 几个小乞丐在背后看得忍不住想笑,他们努力抿紧自己的嘴巴,将视线挪至别处,甚至还动手掐自己手上的肉,以免自己笑出声来。 虞蝶嫜将嘴角扯起,拳头握紧:“过……分……太过分了!” 她气得将额头和脸上的稀泥扒开,露出眼睛:“等着瞧,待我任务完成,一定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就是个结界吗,我就不信我闯不进去。” 说罢,她还准备提脚往前冲,见状,几个小乞丐纷纷赶来制止她:“哎哎哎,虞小姐,今天就算了吧,咱们明日再想办法。” 阿猫接着梁柱子的话说下去:是啊,虞小姐,眼下你还是处理好你这张脸比较好……他将脸别过去,强忍笑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段位比我们还高的小乞丐呢。” 虞蝶嫜瞪大眼睛看着阿猫,这双惊诧的眼仿佛在问:你说我?你竟然敢说我? 梁柱子打断两人,认真询问“虞小姐,你可有去处?” “没。”她回答得理直气壮,眼睛还继续瞪着阿猫。 “既然如此,虞小姐若是不介意的话,就去大娘那儿借住一晚吧。” “也好。”虞蝶嫜思来想去,眼下的确找不到法子冲破这道屏障,只能先找个地方歇下,想想办法让那臭脾气消消气。 几个人一起往城里赶回去。 半路上,虞蝶嫜走在三个小乞丐的后面,她总觉得梁柱子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乞丐,就凭他这全身上下所透露出来的气宇,想来应是饱读诗书文采翩然的读书人才是。 她就这么盯着梁柱子,细细揣摩,但总是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走着走着,阿猫突然回头,以一种调侃的语气问道:“虞小姐,你看起来应该是某户人家的大小姐吧,怎么会连城里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莫不是外来客?” 虞蝶嫜的思绪突然被打断,她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回应:“是啊是啊” 然而她并没有听清楚阿猫到底在说什么。 梁柱子故意佝偻着身子走在两个小乞丐中间,他的脸上也分散着一些脏兮兮的泥土,使人难以辨认出他具体的容貌。 他看起来憔悴不已,破烂的衣衫披在他的肩上,鞋子底也几乎快要掉落,几个洞露在布鞋面上,这身乞丐惯有的打扮倒是与阿猫和阿狗别无二致。 唯独这与生俱来的气宇,虞蝶嫜总觉得他不同于寻常人。 李阿狗接着阿猫的话问下去:“虞小姐,不知你从哪儿来啊,到莲城又是所为何事呢?” 虞蝶嫜本以为阿猫随便一问便没有了,哪曾想阿狗还要继续追问她,她的心思可不在这里,于是,回答他们的问题也是心不在焉。 “啊……是这样的,我从咱们王城来,到这儿呢就是为了找老朋友。” “王城?那可了不得啊。虞小姐,据说王城住的都是些大户人家,个个皆是名门望族,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