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正要说话。
就听盛挽以不容置喙的语气道:“既知我体恤,便听我的。”
说着,她去看顾淮之。
“我也是嫁给你父亲两年后,才有的你。”
“媳妇是自个儿疼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在这一点上,盛挽不担心顾淮之会持反对意见。顾淮之一直是个有分寸且顾全大局之人。
顾淮之抿唇,难得不淡定的低声问了一句:“凶险?”
盛挽没好气道:“可不是,你别看姜怡平日里耍大刀,十多年前,还不是一脚踏入鬼门关。”
顾淮之拧眉。
大刀有多重他是知晓的。
但姜怡能单手毫不费力的抬起!
这样的人,都这般。
那阮蓁呢?
她快走几步路就喘,便说走不动了。
榻上他稍稍用力就哭得不能自己说疼,委委屈屈的喊他轻些,再轻些。
顾淮之:……
他微微沉声道:“那便如此。”
盛挽满意了。
可下一秒他听顾淮之无所谓道。
“我早就觉着稚子吵闹,最是厌烦,既如此,不生才是两全之策。”
“免得我隔三差五闹头疼。”
盛挽:……我让你点头,没让你举一反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