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霖笑嘻嘻,甚是得意忘刑:“阮妹妹这般见外作甚,我也喊了你许久的妹妹,依我之见,不如亲上加亲,你叫我易哥哥。”
戚初歆:……
阮蓁眯了眯眼,嗓音轻软,却让易霖一个激灵。
“我家夫君想让你死好几回了。”
“我敢叫你敢应么?”
易霖笑容逐渐凝滞:……不敢。
顾淮之提步走近:“怎么了?”
易霖:“没怎么没怎么。”
顾淮之显他碍眼,更懒得搭理他,直接看向阮蓁,将腰间放银票的荷包送到阮蓁手上:“不是说要去捐些香油钱么。”
荷包很鼓,阮蓁捧在手心都能察觉出重量。
“我这便去。”
说着,阮蓁跟着取下腰间的荷包,里头放着这些日子攒下来的月银,还有那捏碎,却足够值钱的玉扳指。
她都打算捐了。
戚初歆掏了掏袖口,里头只有一吊钱。
“阮姐姐,我也去。”
易霖抗拒的埋下头。
捐钱?他绝对不捐!一文都不捐。
以往来梵山寺,他非但不捐钱,还要白吃一碗斋饭。这才是他的风格!
可顾淮之却是似笑非笑,神情倦懒。
“戚姑娘常说易大公子心寄苍生,最是大度不过,不知这次准备了多少香油钱?”
易霖听的一个哆嗦。
你他娘有病啊。
正要骂过去,却对上戚初歆亮晶晶的眼眸。
易霖舌头打结,眼前一黑。
他听到自己心痛如割,却假装镇定道:“自然得比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