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刚正不阿,我等佩服。”
然吴煦辰却起身撩起衣袍,在池彰面前跪下。
“臣认为和亲一事,需慎重,池兴勋是皇上您看着长大的,他的性子,也只有池大人能压制,若去了番国,闹出事端,反而生了两国嫌隙,他不是最好的人选。”
他一言,全是为了番国考量,当下与池家交好的官员纷纷上前跪下。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徽帝见吴煦辰为池家说话,心下有了几分厌恶。
可,吴煦辰说的,都在理。
他身居高位,但也听过池兴勋私下做了不少混账事。
这样的人,若真去了番国……
还有一点最值得深思——池彰的态度。
他从头到尾他没说一个不字。
他是衡量着自己不会点头?还是有别的算计?
是了,番国女子也可以继承皇位,若那公主把太子比了下去,成了下一名国主。
池家就有了番国的助力。
短短几秒,他的心思百转千回。
看看这些一个接着一个蹦出来的朝臣。他的心却越来越寒。
他闭了闭眼,而后无视跪了一地的人。
“淮之。”他微笑的看着底下正和阮蓁较劲的男人。
“你怎么看。”
顾淮之听到这一句,微微抬了抬下巴,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一地乌泱泱的人。
而后懒散的打了个哈气。
“皇上就别为难我了。”
他慢悠悠道。
“我早就看池兴勋不爽了,难道您还能替臣砍了他的脑袋?”
说着,他大逆不道,气死人不偿命的补充了一句。
“也是,砍了就没那么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