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感情已然不是简单的夫妻二字可以形容。
贞洁被毁的日子,与她而言如天塌。
她再豁达,也是个女子,面对着丈夫的日日体贴,愧疚是一层高过一层。
即便这件事非她所愿,是被逼迫的。
可她不敢提。
她甚是不敢多讲一个字。
只能仍其噩梦缠身。
每日夜里,安寝时,她都不敢让丈夫近身,觉得自己脏。
惶惶不可终日。
这件事爆发的太快,甚是去彻查的官员里头,有她的儿子……
“听说是服毒自尽的。太师府上下都挂起了丧幡。”
顾淮之面色淡淡,仿若天塌了都不会让他有别的反应。
不意外。
太师夫人这些日子本就精神恍惚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便能将神经崩成直线。
易霖:“吴煦辰审查出来就不太对劲,如今听了这消息,如今还在那儿哭呢。”
可这件事若皇上不下旨让他回去,吴煦辰一旦离开便是渎职。
顾淮之淡淡道:“哭可没用。”
有这个功夫哭,还不如想法子将这事瞒下来,让太师夫人走的体面些。
就要看吴煦辰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他……不是给吴煦辰这个机会了吗。
易霖捡了颗花生,吃的满嘴生香:“宫里的人如今也在路上了,皇上想让你干预的心思,想必你也知晓。”
顾淮之余光瞧见阮蓁愣愣得捏着玉筷,显然被太师夫人的事怔住,如今还没回神。
他食指弯曲,敲了敲桌面,把阮蓁从唏嘘中拉回现实,而后,抬眸,不咸不淡的看向易霖。
“你的话有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