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是蓁蓁美。”
盛挽抬了抬下巴,仿若夸的是自己:“这是自然的。”
阮蓁稍稍红了脸。
街道人声鼎沸,茶馆酒肆林立,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临安最有名的胭脂铺当数易家的玲珑醉,祝椒自然不会去易家,便做了另外一家口碑不错的芳菲轩的老主顾。
玲珑醉做的一向是宫里头娘娘和达官显贵家眷的生意,价格昂贵,质感细腻可不是芳菲轩可以比拟的。
祝椒在柜前挑挑拣拣。心不在焉。
“柳夫人,您又来给家里的姑娘挑胭脂了?”周边有五品官员的夫人上前,攀交情的请安问候。
祝椒一双丹凤眼,带着媚。一身打扮,风韵犹存。
每月送至柳念初院子里的胭脂,她前脚刚走,柳念初转头就叫人扔了。
让人好生怨念。
偏偏柳念初是柳太傅的掌上明珠!
她在外面也一向维护着自己和柳念初的母女情谊和自己的温和名声。
好在,柳念初没拆她的台。
祝椒:“是啊,念初喜欢。”
五品官员夫人连连称赞:“哎呦,像您这便疼爱女儿的可不多见。这些让小人采买便是,何须您亲自跑一天。”
祝椒忍着心痛,因为这些要五十两。
她嘴里说着漂亮话,死要面子活受罪:“应该的,自己亲女儿不疼,还能疼谁?再说念初一向孝顺。”
话音刚落,那人刚要继续奉承,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讽笑。
轻蔑的,傲慢的,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