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慢走。”
顾淮之的确是忙。
长风昨日被派出临安,今早风尘仆仆才带着消息回来。压根没顾得上歇息,一回府,就寻上顾淮之。
“的确如主子所料,池家同东瀛那边私下密切,却因临安众多势力虎视眈眈,因此,的确信件往来在郊外。”
顾淮之闻言淡淡的颔了颔首,在得知池御史同东瀛勾结,他便一直派手下的人去细查。
听了长风的话,他还是有些意外的,谁能想到,池府书房有一道密室,直接通往梵山寺脚下的那一家开了十多载的客栈地底下的密室。
看来池彰谋反的心思早就有了。可不只是短短的一载两载。
长风汇报完,又道:“属下昨夜涉险去那密室瞧了瞧,却发现另一状怪事。”
顾淮之闻言,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道。
“说。”
长风恭敬道:“那密室里无甚摆设,无非一桌一椅,然,密室墙上却密密麻麻挂满了太子从小到大的画像。”
顾淮之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这池彰倒是有意思。
这墙上不挂女子的画像,挂侄子的。挂一张也便算了,竟然挂满了所有的墙。
若对太子寄予厚望,想要扶持其上位,也不该如此疯狂。
怎么,是瘸了腿的池兴勋不配了?
顾淮之都替池兴勋委屈。
不过……
男子摩挲着玉扳指。
这也的确是件怪事。